“怎么了怎么了?哪儿不舒坦了。”
陈克珂眼里含泪,手指着自己的嘴巴。
陈平峰一看,立马吓了一跳,只见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他家儿子的嘴巴都破了,肿胀得不像话,他也慌神了。
“没事没事,天亮了爹给你找大夫看看,别怕啊儿子!”
就在陈平峰胡乱安慰的时候,周围的空气似有波动感,就像是水波一层层的漾开。
陈平峰瞪大了眼睛,“老婆子?!”
黄媒人一眼就看到了狼狈的两人,当下便快言快语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你俩真不中用!”
“恩公家的孙孙和孙媳没事吧!”
陈克珂幽怨,他到底是不是他娘的儿子了?
他都这般模样了,他娘也不见关心。
宋延年侧头看了看陈克珂的情况,这是请神降罚中的口舌之罚。
他掐了手诀,一道灵韵朝陈克珂飞去。
……
看到这莹莹白光,陈克珂心里叫苦不迭。
又来!
吃完黄色吃白色的,他这心里真是不踏实啊!
不同于方才那似刀子尖锐滑过,这道莹白的光好似那山间的清泉,清泉淙淙,带着沁凉又清冽的气息。
不过似片刻的时间,他嘴里的疼痛便消失不见了。
“爹,我没事了,我没事了,哈哈。”
“一点都不疼了!”
陈克珂欢喜不已,腾的一声站了起来。
就他口齿有些含糊的毛病也没了,这样说起话来有几分他娘的风范,声音清越,犹如炮竹一般。
……
宋延年凌空画了一道符,他以食指点着着莹光发亮的符文。
“疾!”
话落,符文以势不可挡的姿态压向林宅,宅子陡然出现一道黄光,这一白一黄的光亮在半空中碰撞,瞬间激起一股激荡。
两道光碰撞时,平地起了一道风,风将宋延年的衣袍吹起。
陈克珂一脸崇拜的看向宋延年。
天呐,高人!
这一定是个高人!
瞧瞧这,就连震荡的袖袍,还有那微微飘动的发丝,都和常人不一样!
陈平峰无奈,侧头念叨道。
“老婆子,你瞧咱们家珂儿,多大年纪了,男娃子还整得和女娃子一样……”简直没眼看!
后头的话他没有说完,因为他家那更大年纪的老婆娘,眼睛晶亮的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
更是没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