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延年,你怎么不自己也泡一份吃?”
宋延年:……
“我不饿,你们吃吧。”
他又没有出门,吃这太平面和太平蛋作甚?
江氏不依了:“怎么会不饿?你爹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那可是吃三碗都不够饱的,来来,你也吃一点,娘和爹的面条分你一点,刚好小碗也有了。”
宋延年盛情难却,只得吃下了这小半碗的面条,鸭蛋是打死不碰了。
“我没有出门,不需要好意头,不要压浪!”
江氏只得作罢,“这孩子,吃个蛋这么困难。”
……
吃完后,江氏在收拾桌面,宋延年将宋四丰扯到了旁边,凑近他的耳朵旁,小声问道。
“爹啊,这一路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啊。”
宋四丰不理解了。
“什么特别的事?没有吧,就今儿这又是老虎又是伥鬼的,特别了一些,其他的都很顺利啊。”
宋延年沉吟:“那就奇怪了。”
宋四丰连忙追问,“什么东西奇怪了?”
宋延年看了一眼江氏,见她没有注意到这边,这才小声道。
“是三伯。”
宋四丰:“三丰?”
宋延年点头:“刚才接到你们的时候还没有发现,但就刚才我给三伯端面条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面相突然变了。”
宋四丰紧张了起来:“啊!变成什么样了?”
宋延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吞吞吐吐的说道。
“就是特别倒霉的面相。”
喝凉水都能塞牙缝的那种。
宋四丰要说什么,宋延年连忙开口制止。
“不行呢,不能化解,三伯欠了一份因果,我才不要乱掺和。”
他看了他爹一眼,继续道,“乱掺和的话,天地就把因果记在我头上了。”
宋四丰顿住了,兄弟自然没有儿子重要了,还是让三丰倒霉吧。
宋延年继续道,“而且我看了,没有性命之忧。”
宋四丰:“……那就不管他了。”
虽然说了不管,但两人也确实是对宋三丰这事好奇了,尤其是宋延年。
他回屋的路上经过宋三丰的屋舍,侧头看了一眼。
里头的蜡烛还点着,昏黄的烛光将宋三丰的影子倒映在窗棂上。
……
屋内,宋三丰正在翘脚剔牙。
他听到窗棂处的动静,放下脚起身走了过来,打开门探出头。
顿时笑眯眯了。
“啊!是延年啊,来三伯这里喝杯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