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就这么夸张了,我每一次回得可认真了。”
“就有这么夸张!”王昌平和褚闵武齐齐点头。
王昌平沉重不已,他以前跟着宋延年住倒是不觉得。
后来书信来往,他看着宋延年回的信,一度心梗,甚至怀疑,是不是友谊的小船单方面翻船了。
宋延年看了看面前的两人,不好意思的拱手讨饶。
“是是是,是小弟的不是,怠慢你们了,以后不会了。”
半晌后,他又不甘心的替自己辩解道。
“其实,我那叫纸短情长!”
王昌平、褚闵武:……神他妈的纸短情长。
宋延年不敢吭声了。
……
宋四丰乐乐呵呵的看着几个年轻人笑闹。
反正自家延年给他画的家书,那是一沓一沓的。
果然,这孩子走得再远,心还是牵挂家里的。
……
不管潘老汉愿不愿意,随着宋延年几人的进村,他还是身不由己的跟着飘了进去。
落日时分,余晖为这个宁静的小山村披上了一层暖暖的纱衣,家家户户的炊烟,为这满是白雪的冬日,增添了几分家的温暖。
红线变成一个小团在半空中跳跃,每接近目的地一点,它上头的红光便散去一些。
最后,在一座青砖瓦房的农家小院前,红光彻底的散开了。
宋延年:“好家伙,你这还是大户人家呢。”
这屋舍,可比他小时候住的土房气派多了,一时间,宋延年看向潘老汉的眼神都有些酸酸溜溜的。
大户人家潘老汉:……
“大人,不敢不敢,您老说笑了。”
宋延年不爽快了:“我可不老。”
潘老汉小心翼翼:“……那您小?”
宋延年:“……算了,一边待着吧。”
他上前拉了拉门檐下的铃铛绳。
“叮铃铃,叮铃铃……”
铃铛响了一阵又一阵,就是不见有人来开门。
宋延年上前两步,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听,回过头道,“里头没有动静。”
王昌平诧异:“难道出门访客了?”
潘老汉的心放松了一下,旋即,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鬼脸一下又发僵了。
银扇默默的往宋延年身边靠了靠。
这大爷的鬼脸是真的可怕啊。
潘老汉着急的在原地绕着圈子,身上那幽幽的铁链也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
他扑通一下朝宋延年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