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停下。”
“好。”涂明猛烈几下,听到卢米的呼吸卡在喉间,又骤然停下。仰头看着卢米,目光绞在一起,涂明缓缓动作,移动的车灯缓慢经过,卢米埋首到他颈间,避免被人看到。
像在做坏事,因而感官格外强烈。明明动作很轻,却有丝丝缕缕热意慢慢聚集,终于将人烧了,卢米沉默的尖叫为这大火添了一把柴火,让它烧了很久。
灯光远去,车内归于黑暗,卢米的唇贴着涂明的,久久没有移开。
半个肩膀露在空气里,内衣肩带被拉下去。
涂明离开她的唇,自她脖颈缓慢向下,问她:“还有车吗?”
卢米眼神迷蒙,微微抬了,周遭一片黑暗:“没有。”话音刚落,又发出惊呼,涂明动作极快将她置于座椅上,一阵狂风骤雨,打的卢米神智不清。
掌心贴在冰冷的车窗上,冷与热相遇,有隐隐雾气在车窗散开。
卢米大叫出声,又被涂明度堵回去,喉间呜咽,唇分开的时候有细细银丝。
“涂明。”卢米想求一个痛快。
涂明不肯给,捏着她脸:“叫老公。”
卢米觉得叫老公腻歪,别别扭扭不肯开口,涂明有的是办法让她开口,将到的时候停下,反反复复,不给她痛快。卢米快急哭了,用力咬他,带着哭腔:“不是人!”
“叫老公。”
“老公。”
这声老公声软而颤,叫的涂明头皮发麻,动作愈发猛烈,终于给了她一个痛快。
“你要提前适应,早晚要叫老公。”涂明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对她说,场面有点狼狈,卢米又开始放赖,斜靠在座椅上不肯动。
“车震太累了。我腿酸。”卢米不接涂明老公老婆的茬儿,控诉起车震来:“这样的时候,腿酸;这样的时候,腰酸。”
“刚刚你不是这么说的。”
“刚刚我怎么说的?”
“下次还要。”
…
卢米起身打涂明,被他抱进怀里,一边帮她整理衣服一边问她:“明天你们约了温泉和水疗?”
“啊…”卢米啊了一声,猛然想起刚刚特别无序的时候,涂明在她脖子上狠狠的几口。
“我操!你真孙子!”卢米捂着脖子瞪涂明:“你等着,我明天肯定穿那件温泉泳衣,让别人知道你今天晚上干的畜生事儿!”
“我不怕。我们公开了。男女朋友这样不正常吗?”涂明捏她脸:“随便穿,我不管。”
“说真的。”涂明很认真:“我也是刚刚突然想起来,我没控制好,提醒你而已。”
“哦。”
卢米喝了酒,又经历这么一遭,困意来袭:“快,我要回酒店睡觉。”
这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错过了上午的集体活动。下去自行安排,卢米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花样来,于是决定泡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