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绞尽脑汁去想怎么安慰卢米,结果卢米发来一张照片:“快来看看这弟弟怎么样!我最近喜欢弟弟!”
“你是不是在自我消解情绪?”尚之桃问她。
“刚刚有点沮丧,现在没事了。我脖子上带着草莓印,他一点反应没有,他完蛋了。他不懂欣赏美,他配不上我,他失去我了。”
卢米这么说完,退掉了网球群,跟网球教练说我不学了,剩的学费当姐姐请你喝酒了。
就这么着了,打不过就加入,加入不了就不打了。
老娘安心做一条咸鱼,您随便吧!
下班的时候电梯里碰到涂明,卢米像从前一样问候他:“老大下班啊。”
“是。”没话了。
卢米也没话,张晓的电话来的特别是时候,卢米对她说:“行了我知道了啊,待会儿就到。有帅哥吗?那行。酒不喝了,戒了。到时候看情况吧!”
涂明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
卢米没接这话茬,没什么好接的,这种话他对谁都说,这只能证明他是个好人而已。
出了电梯间直奔自己车位,一句废话没跟涂明说。
涂明看到她的车绝尘而去,在自己车前站了那么一会儿。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但他清楚,卢米八成连朋友都不跟他做了。她退了网球队的群,带着脖子上的草莓印,高调的结束了对他说不清道不清的奇怪迷恋,带着她一身傲骨,去找别的有趣的人和东西了。
涂明耸耸肩,上了车。
等卢米跟张晓在酒吧听了歌,周围热热闹闹,她心情又好了那么一点。她觉得自己可太想不开了,涂明只是不喜欢她,他又没做错,她怪人家干嘛啊!
嗨!
得了吧!就这样吧!卢国庆怎么说来着?他说:老子养个矜贵女儿可不是为了送到你面前受委屈的!
====
严寒来的猝不及防。
睡一觉的功夫,再睁眼,树叶光了,外面刮着狂风,吹的窗户呼呼响。卢米在被窝里不想起,每隔两分钟睁一次眼,终于熬到再不起就要迟到了才爬起来。
也没心思化妆,洗漱过后翻出大衣穿上,裹了条围脖就出门了。每年冬天刚开始的时候都会打蔫,想冬眠。
到公司的时候乌蒙已经到了,暂坐在尚之桃工位上。看到卢米来了指指桌上的咖啡:“美式,刚买的。”
“谢了。”卢米打开她的托特包,昨天破天荒背电脑回家,因为项目预算被驳回了,需要重新做:“你今天不是跟will一起去青岛?”
“改明天了,今天新同事入职,说聚了餐明天再去出差。”乌蒙指指涂明办公室:“老大也来了。”
“哦哦。”卢米看了涂明办公室一眼。她大概听了一嘴新同事的情况,国外招回来的青年才俊:“dasiy做导师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