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惊野点头,“一个人会更轻便,你放心,有我在那些人伤害不了你。”
傅惊野天花板级别的武力值,南姝是见识过的,但这不是擂台,生死一线间,即便是实力满级,但也逃脱不了运气的制约,真不能保证百分百全身而退。
南姝没说这种丧气话,理智与他讲明利害,“这群人没有上次在元华区的那些歹徒好对付。”
傅惊野当然能感受到。
这次的人,都是高手,身手了得,侦查力强,极其擅长野地实战。
“时间拖久了,对我们不利。”
南姝轻轻“嗯”了声。
傅惊野把药片喂到她嘴里,“难受么?”
南姝咽下药片:“习惯了。”
“我会很快把你带去医院的,你放心。”
人在重病时,是最脆弱的。
南姝表现得镇静,但傅惊野不信,没道理地揣测她在难过,在害怕,便一句句地安慰她。
南姝现在一点不怀疑,傅惊野也是会心疼人的。
她曾在系统空间里的片段中,看到过一眼傅惊野的小时候。
原来天性向他父亲,傅成枭,是个善良笨蛋。
但他骨子里也有来自与母亲邪恶的基因。
那一场灾难,夺去了傅惊野善的面孔,他至此从光热中转过身走向沉夜。余生和他妈妈比狠毒,走妈妈的路,让妈妈无路可走。
曾经仁爱如天使,如今便能可怖如修罗。
南姝解锁片段至今,几乎没怎么见到傅惊野出场,只有他童年时期匆匆一眼。
按照积分系数规则,傅惊野有两种情况,要么极便宜,要么极贵。
“你为什么不问我。”南姝问出了她的困惑,“按兵不动?”
傅惊野迎上她努力掀开眼皮看向自己的眼睛,端详了一会她茫然的样子。
“你会自己跟我说的。”傅惊野嘴角弯起来,“我没必要多此一举逼问你,因为你需要我帮你。”
实在是极腹黑。
不知道傅惊野如今掌握了多少,他竟如此笃定南姝会求他。
他时常自信得狂妄可恨,但事实上他的手段和计谋又的确令人望尘莫及。
南姝从来不会去批判能力配得起自大的人。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不互相隐瞒。”
傅惊野暖着她冰凉的手:“我也等着这一天。”
南姝疲惫地垂下眼皮,往后躺了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