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妖族大皇子?是不是今年准备参加三境大会的那个?我记得他好像还有个弟弟来着的吧,最近好像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害,你说那个二皇子啊,最近失踪了,他哥都快急死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失踪了一个对面也失踪了一个,不会是风水不好吧?!”
“想什么呢!都是巧合,不过说回正题啊,希望那个苍穹顶的大师姐好好修炼,到时候带着我们狠狠打那妖族的脸,看到他们就来气。”
“有点悬,那个大皇子都金丹了,实战经验丰富,那个苍穹顶的最多才两个月,还是筑基,两个对上我们能赢感觉有点难。”
“你别这么说我们自己队伍啊!你往好处想想,万一那个苍穹顶的直接金丹了呢?”
“你搞笑呢?筑基到金丹这么大的鸿沟你以为说跨就跨啊!”
“赌不赌?你不要用正常人的修炼速度来衡量天灵根!”
“行,我赌!”
诸如此类的话在各门各派的年轻一辈中上演,而沅枳作为所有人关注的对象,回来之后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隔绝了所有窥探的目光。
她在里面待了半个月,任老头子在房门外好声相劝,也不踏出来一步。
离沅枳最近的苍穹顶的弟子,是最直观感到这一变化的一批人。
直到二十天之后的某天,云层轰隆的雷声将正在练剑的弟子们惊住,他们震惊地看着翻滚的雷云和蕴藏在里面的规则之力,哆嗦着唇,“这雷劫是来劈谁的?谁修为晋升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三道雷雷直接劈向沅枳的那座山头。
全场寂静,包括修真界里一直在关注苍穹顶情况的年轻弟子。
几个掌门欣慰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不愧是天灵根啊,这么快就金丹了,这一届三界大会的榜首,我们修真界算是定下了!”
还在打赌的两个人也齐齐沉默,半晌,那个赌沅枳会晋升的弟子手一伸,“交钱!”
另一位弟子:“……”
最高兴的莫过于苍穹顶的弟子,明明是自己师门的大师姐修为晋升,却仿佛晋升的是他们自己一样,纷纷掏出自己的拿手绝活给沅枳表演。
在最初的兴奋劲过去之后,修真界又恢复了原来的平静,静静等待着即将到来的三界大会。
而自家大师姐却越来越奇怪。
原来说什么都不愿意碰剑,现在却主动修炼,并且也不像原来那么跟他们混在一块了,要么一个人闭关修炼,要么一个人到后院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