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就是团结,老少都在一起的出来吃个饭,到这个年纪的人了,最喜欢吃的就是团圆饭。
乐乐呵呵的,绿韭站在那里笑,笑的和和气气的,最后出去了落在后面就问冯椿生,“人会突然变化吗?”
她觉得不对劲,人不可能会突然变化的,你指望她自己想明白想清楚了,或者是觉得前面做的太逾越了所以现在醒过神来补偿你,这可能性等于负数。
所以一定有一些事情改变了一下人的想法。
看着冯椿生,冬天的雪沫子还刮着,旁边有人抱着个糖葫芦桩子叫卖,再远一点儿的街面上有卖烤红薯的,绿韭不太想往前面走,就立停在那儿。
冯椿生觉得有点冷,微微缩了一下手,去牵着她继续往前走几步,“没有什么。”
“我觉得你可能做了些什么,你仔细想想呢?”
“那可能有点。”
绿韭就笑了,这就是原因呗,如果冯椿生什么都不做,那可能就说她确实冲动了,眼光不好用,瞎了眼找错人了。
可是事情的巧妙,就在于冯椿生并不是一个眼瞎的人,他这人心里也有火儿的,上次跟家里大吵一架,后面也是小吵不断,一些事情他不讲出来,但是结局他跟家里讲清楚了。
“我奶奶你们这是干什么,能不能对她好一点儿,我是要结婚的,以后是一家人的,你们现在这样对她合适吗?”
得对着我女朋友好点是不是?
一些事情他没在意,是绿韭讲的,来这边吃饭的时候,上了个补汤,贺娇然后就先给老大捞肉,然后给自己爸爸捞点肥的,然后再给自己妈妈来点汤,最后剩着一点儿,问冯椿生要不要一点儿。
冯椿生没要,他没在意,绿韭注意了,从头到尾这个汤到了有五分钟,然后就这样分配完了。
没有人问问她吃不吃,喝不喝。
其实很多菜,不是吃不饱,她也没吭声,很久之后才跟冯椿生讲这个事情。
“我不是很清楚,你每次邀请我去你们家,我很开心跟你去,每次也带东西去,哪怕我是个客人,也应该问问我喝不喝,要不要尝一尝,如果觉得我哪里不好,哪里做错事,可以直接跟我讲出来,而不是在背后一直讲我话,我不觉得我有错。”
那个汤稍微贵一点儿,她记不清谁点的了,冬天喝着是挺补的,不差那一口,也不差那口气,但是现在她就可以讲出来为自己作证,受到不公平待遇的证据。
“讲我用钱,但是他们没有给我一毛钱是不是?讲我吃东西剩下,那剩过一次你家里跟我讲不要剩我觉得可以接受可以吃完,节约粮食这个从众没有什么不对的,好的我都跟你们学,但是现在我觉得是摁着我按照你奶奶的想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