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切都很合理啊,家里人都不是很白,自己怎么就白的像是这样子呢,跟家里人也不是很像啊,她长得出类拔萃的。
这些事情,接受起来,十分良好。
她觉得得感谢义务教育,感谢思想品德,感谢爸爸妈妈,把她三观铸造的坚不可摧的。
所以那次,郑家善跟刘玥晚上说的时候,她听见了权当没听见,放下水壶就走了。
就是何以飞通话告诉她,直接撕开真相在她面前,她也只会说是假的,我认为是假的就是假的,事实是什么并不重要,原因是什么也并不重要,关立夫跟她讲房茯苓的委屈跟无奈,讲她悲惨的人生,绿韭也只是很客观的认为,确实很悲惨。
并没有感同身受的痛楚跟悲悯,只是考虑一个问题就是女孩子嫁人一定要及时擦亮眼睛,擦不亮的也没事,渣男会给你用沙子擦得干干净净的,让你睁大眼睛带着疼的看清楚这个世界,那时候就得及时止损了,不然手术台就你一个人拼生死时速了。
关立夫点点头,他全部理解,但是依然觉得难过,觉得会失望,如果绿韭能陪伴一下房茯苓的话,病情兴许会好很多,或者恢复是不是也有希望了呢?
但是他知道一句话,叫强人所难,“我明白,我很关心你,你如果有需要可以联系我,没有需要也可以联系我。”
他嘴巴张张合合的,平时都没有说过这样软的话,嘴巴很垃圾的一个人,喷人能喷的你想死,结果今天嘴巴讲的每一句都跟心里想说的话打擦边球,都不是真正想说的。
他想说,你是我姐姐,我当血脉看的,我想照顾你,想让你过好人生,好生活,想让我们成为一家人。
我很喜欢你。
他最后只是默然的看着她,听着她笑嘻嘻站起来,“生恩不如养恩大,生恩断指可尝,不过我没有勇气尝试,各自生活,没有什么不好的,就是贺清然来了,我依然是这样说。”
她不太清楚贺清然是什么样子的人,可能就是无脑真爱粉之类的,不是很有兴趣。
就是这样的孩子,一个从小自己就很有觉悟的姑娘,她对重要的东西,心里分的很清楚,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给忽悠打动的,不然的话,也不至于现在还没给男人骗过,毕竟漂亮女孩子很大几率被人哄骗。
她不是,精明的跟什么一样的。
自己出门带风,径直走去洗手间,蹲下来就吐了。
胃口很难受,肠胃受情绪影响很大,吐完哗哗水声冲着,扶着墙站起来,漱口擦嘴,擦擦手就走了。
觉得还是吃多了,下次不能吃两个了,一个就行。
给刘玥打电话,刘玥在家躺着呢,她没心思干活,没心思吃饭,就这么多天了,从郑家善打电话给她开始,她就破罐子破摔。
看绿韭电话打起来精神,想问问有没有人找她,可是又胆怯,“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