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皮大爷嫌弃的松开爪子,在衣服上擦了擦,“你这会儿正不招待见呢,还往前拱?几条腿够她给你打瘸的?”
萧绝扯了扯嘴角,干脆在边上坐下了。
大帝爷长长叹了口气。
满是耙耳朵的无奈。
墨池看着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莫名心情大好,笑容都真挚了起来。
忽然觉得,爱而不得这东西,也没什么打紧。
直接变出两坛酒来,往萧绝面前一搁,“来来来,说出你的伤心往事,让我乐呵乐呵。”
萧绝看着他那贱样,金眸微眯,“说出来让你看笑话?”
“
你的笑话整个六界都看了成千上百年了,还怕再被多看点?”墨池都给逗笑了。
萧绝:“……”
他耙耳朵怕媳妇的名声的确是六界共知,没什么好掩盖的。
就着两坛酒,墨池又去找了碟花生米来,两个情敌共坐,调侃下对方的伤心事,互相侮辱那么一回儿,倒也是段佳话。
“不怪乎这回渣女离家出走,你这糟老头老这般遭人惦记,她又小心眼,当然会生气。”
墨池打了个酒嗝,“更别说你这回还让人给摸着了,话说,摸你哪儿了?”
萧绝真是不稀得搭理他,但说来也气人。
有些事吧,尤其是他和青衣的事儿,与旁人说不得,但和这死长虫倒真能说上两句。
“怎敢真叫她们碰着,只是留了个傀儡分身略演了一场戏罢了,正好被衣儿给瞧着了。”
墨池戏谑看着他,“明知那些女将居心不良,你还陪她们演戏?你这活腻歪了,还是真想另觅第二春了?”
“孤有那胆子?”萧绝反问,说完自觉这话在墨池面前说出口,实在有些自我打脸,“孤怎么可能那么做!”
“解释什么?”墨池乐此不疲的看他笑话,“糟老头,你这辈子就栽那渣女手上了,就别挣扎了
。说吧,你演戏总不至于真是为了讨打才对。”
最懂他的居然是情敌,大帝爷内心也是有些伤感。
没废话,萧绝往桌上丢了一堆东西。
墨池定睛看去,眉梢一挑,桌上放着的赫然是几张脸皮。
他几分嫌弃的拿起那脸皮端详了下,“你这是什么狗刨手艺?”
剥皮他是专业的,实在无法苟同萧绝那技术。
萧绝睨了他一眼,“自是比不得你那爪子。”
墨池没再讽刺他,撑开这几张脸皮看了会儿,眉头皱紧了些,“这是那些女将的?你就这么把人脸皮给剥了?”
“她们居心不良,放着原本面容不要,非得换张脸,剥了便剥了。”
“你意思是,她们本不长这样,这脸皮是后天给改的?”
说起这事,大帝爷一脸傲娇。
“世间绝色共十分,天下人共分三分,剩下七分乃我家衣儿独占。她们的模样与衣儿有五分相似,且一出现就是好几个,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