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猫也一脸清明。
都没有半点酒气微醺之态。
月妖怔了怔,“你们没喝醉?”
墨池嗤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懒洋洋在边上坐着,揉着自个儿的腮帮子。
猫大爷围着他一个劲儿转圈喵喵叫。
“你还敢打小爷!要不是小爷配合的好,挠你的就不是小爷的爪子,是恶婆娘的巴掌!”
“你看她会不会当场劈死你!”
墨池哼了一声,摸了摸自个儿下唇,银眸里精光闪烁:“我又不是蠢的,自然晓得见好就收啊,再说这戏不真,怎么唬人?”
“你唬鬼哦!那僵蚕虫虫还能凑跟前来看你亲没亲到不成?”
猫大爷满脸的不屑。
“你们……”月妖露出恍然之色,表情甚是古怪:“你们先前是演着呢?”
“不然你以为?”肥猫翻了个白眼:“本是正喝着酒,那死虫子忽然冒了出来,便将计就计演了一处,正巧你们就回来了。
这不只能继续演下去?”
“所以青衣也没醉?”
肥猫一言难尽的看着他:“喝醉酒的恶婆娘会乖乖躺平睡觉?”
月妖沉默了。
确实,他那会儿怎忘了这一点?
青衣要是喝醉了,还不直接冲去
先和鹤梳大战都三百回合?
更何况,这种节骨眼上,她怎会放任自己醉的不省人事?
“青衣是没醉,但不排除某些人想要假戏真做。”
月妖看向墨池,紫眸里不掩鄙视。
墨池大爷又恢复了平时那散漫的德行,嗤笑了起来,嘴角朝下一耷拉:“老子嫌命长?”
他内心承认……是有过虎狼思想,但这嘴上是肯定不会说出口的。
他是个正常男人,还喜欢那渣女,对她要没有想法那才不正常好吧?
反正结果是他肯定亲不到,凑近点又怎样?
死渣女那一脸哈喇子,真当他下得去嘴啊!
墨池心里腹诽着,揉着腮帮子。
该死的糟老头子,差点没把他后槽牙给打掉。
那厮会没看出他们是在演戏?
他假戏真做。
呵呵,北阴那棒槌难道就没借题发挥?
烛黑水拒不承认自己锤萧绝那几拳头也是故意的。
反正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人早就看对方不爽,想要干架了。
今儿这一架打的那是‘情投意合’!
……
屋里。
萧绝那一声咆哮过后。
里里外外都安静的很。
青衣躺在床上,睡的小呼噜一阵阵的。
萧绝在椅子上坐了会儿,喝
了两口冷茶,等了许久,仍未见屋中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