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脏这信里写的很清楚啊。
还是说这个小学渣自个儿没看出来?
“无妨,这段时日一直未曾有个空闲,正好可趁现在这功夫,走水路下南越。你不是一直说,想看看这人世间的大好山色吗?”
青衣上下打量着萧绝,感慨道:“要不是你气息没变,我差点以为你被鬼夺舍了呢!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爱岗敬业老王八吗?”
萧绝:“……”
“去早了反而无益,要去的正是时候,才恰到好处。”大帝爷故作高深道,有点鄙视的看着自家媳妇儿,“是不是听不懂?”
恶婆娘牙根开始痒痒了。
老王八,你最近很飘嘛……
萧绝把信纸往她手上一塞,叹了口气,以宠溺遮盖着自己眼中的戏谑,“多看看,细瞧瞧,没准你就
能看懂了呢?”
青衣把信纸揉成一团,朝地上怒丢。
猛跳到他身上,对着脖子就开始啃。
“不懂就不懂,先咬死你再说!”
进击的学渣,恼羞成怒,势要把脸面给找回来才行。
只可惜不论是在学习上,还是另一件事儿上,她都是被完虐的命……
青衣咬着小被几,在榻上哭唧唧,恨恨的瞪着某个差点没把她连骨头都给吞了的臭男人。
大帝爷重新换好装,那叫个衣冠楚楚,朗月如画。
勾起自家小媳妇儿的下颌,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好好歇着,晚些为夫再回来伺候你。”
与他成亲都好几个月了,两人在一起什么没羞没臊的事儿都干过。
可即便如此,只要他一靠近,青衣心里还是会有那种过电一般,麻酥酥的感觉。
就像是刚刚在一起那会儿,一个眼神,一个笑容,都让她心动不已。
“哪有你这种吃了就跑的!”青衣娇嗔的勾住他的脖子,撅着小嘴道:“你要背着我去哪儿风流快活?!”
萧绝干脆也不急着走了,顺势又躺了回去。
青衣这会儿是干干净净明明白白的,他老人家是衣冠楚楚君子之貌,可搁一张床,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抱着
。
还能君子那才是有鬼!
须臾过后。
青衣收回了自个儿在作死边缘来回试探的手,端正容色,老老实实的请君下榻。
“滚吧,爱干嘛干嘛,别来祸祸老娘了。”
萧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虽有不甘,但还是忍下了心里的‘火’气。站起身来,原本那一身熨帖妥当的衣衫已皱巴的不成样子,只好又去重新换了身别的。
“我去宫里一趟,顺道见见南越那边的使臣,按说这段时间,他们也要离开炎朝了。”
“那些家伙还没走吗?我以为他们早就滚蛋了呢!”青衣嘟囔着,摆了摆手就让萧绝赶紧滚滚滚。
等萧绝一走。
她立马裹起被子,扶着老腰跳下床,去捡自己先前丢的那密信纸团。
“老王八故弄玄虚,我还不信我看不明白这信上的玄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