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有的不幸,你都说是别人施加给你的?自己手上染了多少孽障,沾了多少血就看不到是吧?”
青衣嗤笑着,“你说你我是同样的?大姐,你可真会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你是你!我是我!从一开始,咱两就不是一路人!”
“你说是世人嫌你憎你恶你,才导致你这般?是我抢走了原本属于你的一切?”
“说白了,你不就是厌恶自身是魔的这个事实吗?”
“阴池,你这一辈子从未对谁有过付出,便想白得旁人的喜爱?”
“普天之下皆你娘,都得惯着你?”
“难怪你没有脸,谁敢给你脸啊?”
青衣的一字一句都如钢针一般狠狠扎在阴池的心头,刺激的她更加疯狂,可不等她反扑,青衣的手便在她胸膛里狠狠搅合。
痛的她阵阵痉挛。
“你这胸膛里空空如也,心肝脾肺肾样样没有。”
“阴池,这一场仗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你只可能是一个失败者!”
“煞费苦心,想让我沦为和你一样的境地。而今,我让你如愿。”
青衣的手从阴池的胸膛中抽离了出来,径直掐住了她的脖子,将她那张丑陋的脸拉到自己跟前。
“你听好了
!”
“不是你机关算尽,这一次,是老娘主动来见你!”
“你不是说是我夺走你的一切吗?!”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青衣一字一句,眸中翻滚着血色。
“我已成魔,便要让你连魔都没得做!”
“你自掘的坟墓,我定会帮你把这土夯实了!”
嘭——
阴池整个头颅在她手中被捏爆,化为魔气,被青衣给吞噬的一干二净。
然而黑暗世界中,阴池的愤怒的咆哮声仍在响作。
被青衣抹杀掉的,只是她降临而来的一具分身罢了。
婆娑海下的地宫中。
一具动人的娇躯盘腿坐在法座上。
骤然,她张嘴喷了一口血出来。
这才是阴池的本尊法相。
“青衣你这贱人!”
阴池咬牙切齿的磨着牙关,在黑暗世界中她非但没能成功抹杀掉青衣原本的神智,还被她反吞噬掉不少的魔气。
“你以为你这就赢了吗?!”
“的确,咱俩间的较量才刚刚开始呢!”
阴池擦去血迹,唇畔逐渐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来。
她伸手遮住自己的脸,下一刻,当她把手放下来之后。
一面水镜出现在她眼前,那张镜子上赫然映照出一张冷艳妖娆的面容来。
竟是与青衣长得一模一样!
阴池得意的勾起唇,美目里闪烁着阴险的光。
“你成了魔,咱们便是真正的同一个人。”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夺走谁的一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