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说的这些我都懂的啦。”本来毫无睡意的燕闲逐渐犯困,听到最后她困得直撒娇。
娘亲狐疑:“当真?”
“真的啦。”燕闲直点头,脑袋里滞塞的发条转了转,福至心灵,“不然我今天就不会觉得不舒服啦。”
娘亲一想也是,看着女儿困顿的神情,一想到一直自由的跟鸟儿一样的她以后就要被困在宅院里,终究还是不忍心,按着她躺下,同她说:“以后宫里就不要去了,家外头的话,带着人再出去。要是出去都要和家里人讲,至于练武……你喜欢的话,让爹爹再给你找个愿意上家里来教的人。”
燕闲闷声应了。
“乖,睡吧。”娘亲拍了拍她的被子,哄着她入睡后才轻手轻脚出了门。
娘亲刚关上门,安静的室内燕闲又睁开了眼,她看着头顶显得又矮又压抑的纱帐瘪了瘪嘴,最后还是忍住了鼻间的酸意,翻身睡去。
娘亲出了房间,刚掩上门,一转身就看到自家儿子正站在面前。
她惊得拍了拍心口:“作死哦,吓娘亲一跳。”
燕幸向娘亲行了个赔罪的礼,又歪头示意屋内,轻声问道:“妹妹怎么样?”
娘亲牵起他的手穿过了回廊:“她还好,很听话,现在已经睡着了。”
燕幸还是不放心:“那些娘亲都同她说了吗?”
“说了……”娘亲回到一半,突然意识不对,她转头看燕幸,狐疑道,“你怎知我要和闲儿说什么?”
话刚说完,她想了想,又觉得这些事也该早点让儿子知道才成,当下就揪了儿子衣领:“正好,你过来,这些事我也要同你再说一遍。”
“啊?”燕幸腿多迈了几步才赶上了娘亲的步伐,“但是这些我都已经懂了啊。”
娘亲更错愕了:“你才八岁为什么懂这些,娘亲和爹爹都没和你说过啊。”
燕幸也愣了。
他难得稚气地摸了摸脑瓜子。
对哦,我为什么会懂啊。
好像不止这些事,好多东西都好像本来就在脑袋里一样,要用的时候突然它就冒出来了呢。
曲折的长廊里,燕幸和娘亲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
燕幸:“大概……生、生而知之?”
娘亲给了他一脑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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