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拱手,恭恭敬敬回复:“开倒是可以开,只是,殿下已服用避子汤多日,太子妃其实可以不饮,这类伤身子的药,还是少吃为好。”
宁歆歆:???
“什么?你说殿下一直在服避子汤药?”宁歆歆凑近盯着刘医正,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议。
怪不得梁遇明说除了弄外头之外,还有旁的法子,原来是这个法子吗?
虽然他发心是好的,可是......开什么玩笑?还能有男用避子汤?
刘医正却以为太子妃准备开罪他,忙解释:“是殿下要求下官务必要开,下官亦是奉命行事。”
殿下自己非要吃,我就是个开药的,真的与我无关。
“是你开的药方?”宁歆歆又确认一遍。
刘医正擦了把汗,“回太子妃,是下官所开。”
“写来与我瞧瞧。”
刘医正闻言照做,不多时便写好,马上双手奉给了宁歆歆。
宁歆歆看了一遍,愣是没看出个所以然,“当真是这个方子?”
“下官不敢欺瞒,确是这个方子。”
宁歆歆带着满脸疑惑又看了几遍,才多少有些参透了这方子的来处——
按照人体脏器五行来说,肾属水,脾属土,土克水。
所以,脾克肾。
明白过来之后宁歆歆笑了,所以这就是你们开个健脾的方子当避子汤的理由吗?(1)
这方子喝了,估计还没有喝一罐可乐来的更直接。
“太子妃莫笑,”刘医正道,“这可是司医监传下来的方子。”
宁歆歆一愣,不知道是哪个皇帝折磨医正,逼得人琢磨出这种剑走偏锋的男用避子汤,真是造孽。
她也不想把这“千古奇方”拉下刘医正心中的神坛,便摆了摆手,“还是给我开个避子汤,更稳妥些。”
刘医正垂首应诺。
——
又回益安居。
宁歆歆进门,便见得梁彦昭坐在圆桌前,桌上有个砂盅。
瞧这样子,应该是盅粥——
老梁头如今越发体贴了。
宁歆歆跑过去坐在梁彦昭身侧,“你怎么知道我饿了呀?方才瞧见红苏吃粥,可给我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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