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在摸不准梁彦昭会不会同意,索性用身子去试探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后撤几寸后,她一把将人推倒在罗汉床上,就在梁彦昭的愕然中,抬起下巴,捉住了他的唇。
这个吻由宁歆歆完全主导,没有女子的轻柔与温存,只有发狠的压制与征伐,横冲直撞,不得章法,她吃了秤砣铁了心:今夜,誓要让梁彦昭认清自己的心意。
欢愉却是属于参与其中的两个人,爱意的缠绵与弥散让二人都得了趣,宁歆歆使坏地轻咬梁彦昭的唇瓣,对方吃痛却一声不吭,慢慢地,也开始学着回应,伸出双臂环住了她的腰。
见他开窍,宁歆歆用不太熟练的动作轻轻探开了他的牙关,紧接着唇\\舌交缠,难舍难分。
柔软与柔软相遇,心意与心意相通,身旁是绝世至宝,脑中是爱海驰航,俩人共抵极乐之处,飘飘然欲仙,恍恍兮似梦,如至蓬莱宫。
这一场入侵,止战于两个新手的呼吸不畅。
宁歆歆翻身,躺在梁彦昭身侧气喘吁吁,“遇明,你早已学会了做一个好女婿,却怎么迟迟学不会如何做一个合格的丈夫?”
梁彦昭反思许久,问她:“歆歆,我待你不够好吗?”
“平时足够好,但若要论刚刚那般,就不够好。”
一不做,二不休。梁彦昭听懂了话外之音,翻身过去,欺身压下。
新的一局,该他主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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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一直在寝宫休养到了葵水走净,这期间虽未能去漱芳斋听戏,但却找了个几个极会说书的女先生。
宁歆歆每日间做做饭,去坤宁宫听听说书,日子倒也滋润。
这日,皇后觉得身子爽利得很,便召了戏班子入宫,正是东垚传过来、上次未得演的那出《怜香伴》。
今日并未叫上其他宗妇,宁歆歆就放开了些,直接说道,“母后,我不太懂戏,今日这出怕是听不懂。”
“放心,好懂的,”皇后拍了拍她手,示意她无需担心,“若是真听不懂,便问母后。”
行吧,宁歆歆坐定,掏出了食盒,今日她做了糖炒板栗,饮品还是做的奶茶,但是换成了茉香奶绿。
“歆歆今日又做了什么?”皇后凑过来问,这几日宁歆歆前来侍疾,又将她的胃口养刁了几分,对吃食倒比对戏码还上心。
宁歆歆掀开食盒盖子,“母后尝尝。”
皇后对奶茶格外有兴趣,便先试了奶茶,发现今日的杯子比往常用的酒斝更深,顶上多了个盖子,盖上钻了个孔刚好用来插苇管,不得不说,用这样的杯子喝起来是更畅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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