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公社书记的儿子,又是抢奸未遂,要是交给公社,只怕就是走个过场。
“草你妈,竟敢明目张胆的抢奸女知青,就不怕挨枪子儿。”张春峰恨恨地踢了杨红林一脚,厌恶地说道。
这龟孙子太不是东西了,要是他们再晚一会,孙家莹就要被他的帮凶打晕抗走了。得亏这孙子是想生米做成熟饭娶媳妇,这要是只想玩玩,恐怕这孙子就直接在野地里下手了。
“直接送县里去,要是送公社,就怕前脚进后脚出。”谢思甜站起身,咬牙说道。
只有送到县里,杨红林接受法律制裁的可能性还大点。
“你们敢?”一直抱着头蹲在地上的杨红林,突然抬起头,露出肿得跟含个鸡蛋似的嘴巴,“你们就不怕回不了家,参加不了高考?”
听了杨红林的话,胆小的陈玉一下就慌了,她担忧的看着张春峰。
要是不让他们参加高考,他们以后怎么回城。他们这么努力的看书学习,不就白忙活了。
“人渣!”谢思甜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直打得杨红林眼冒金星,“你只要敢使坏,我们就去帝都告状,国家现在正在严查迫害知青的犯罪分子呢。”
“你去告去,我又没把她怎么样,你凭什么告我啊?我还要告你们殴打诽谤我呢。到时候,你们别想参加高考。”杨红林祸害几个女知青还能逍遥法外,就是吃定了知青们没有证据。而受害女知青为了面子,又不愿指证他。
“你知道赵辰飞的爷爷是谁吗?为什么县里的领导对他这么客气?”谢思甜在心里对赵辰飞说了声对不起,拿他当幌子了。
她也是没办法了,以杨红林的娘护犊子的劲儿,要是真使点坏,扣下他们的介绍信,他们还真没办法参加高考。
杨红林心里一惊,问道:“是谁?”
“赵荣庆,国家开会坐前排的那个。”谢思甜的话音一落,杨红林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除了郑志彬,其他的几个知青也睁大了眼睛。
难怪赵辰飞和县里的领导这么熟,还敢跑到县里告田德全的状,把田德全拉下马。原来,赵荣庆是他爷爷。
“这下知道了吧,你要是敢使坏,让我们参加不了高考,别说是你了,就是你爹的位置都保不住。”谢思甜忽然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还别说,赵辰飞还是有点用的。
杨红林又冷又怕,身上的伤更疼了。没想到,他这次是碰到硬茬了,惹了不该惹的人。
而站在一旁的郑志彬,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是失落,还是羡慕?又或者是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