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瞳孔一缩，不可置信的看着左倾梦，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当初给他的功法的那个人，不是左倾梦吗？怎么会是凤青黎？

不，不可能！

“因为那个人，压根就不是我，这千年，你认错了人。”

左倾梦笑着说道：“你还真傻啊，只不过……”

她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脸：“本来，我不长这个样子，是因为在凤青黎在诛神台死了之后，我夺了她的神格， 取了她的容貌！所以你才会认为当初那个人，是我。”

“从始至终，我只是一个替身罢了！如果你没有把我当成凤青黎，或许我对你还会有所心软，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些年，你一直把我当成凤青黎……呵呵！你不会想到吧？”

噗！

天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他没有想到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恩人，为其付出一切的恩人，居然……是错的！

这一切，都是错的！

凤青黎才是亲手把他从深渊中拉出来的那个人！左倾梦是亲手推他入深渊的那人！

可是……

直到现在，他才知道真相。

天夜的眼中，充满着绝望。

“还有，无极殿的主人是我，那些人也是我囚禁的，外界所传的那些，都是真相。”

左倾梦靠近天夜。

“天夜，你真傻！这个世界上，没有比你更傻的人了。”

左倾梦的话，字字诛心。

如果不是天夜，她也不可能活这么长的时间。

恐怕，早在一个月前，就被九重天的这些人，给杀了！亦或者是落入了凤青黎的手里。

死无全尸，魂飞魄散。

“说到底，我还是应该感谢你的，但是我陪了你这一个多月，你也应该知道满足了，不是吗？”

“你说的，都是假的，是不是？”

天夜抬起头，对上左倾梦的眸子。

可是左倾梦的眸中没有以往的楚楚可怜，没有无辜，有的只有无尽的寒冷。

让天夜浑身颤抖的寒冷。

这一切，都是真的。

他才是最傻的那个人，被左倾梦骗的团团转的那个傻子！

他从未怀疑过左倾梦。

哪怕全世界的人，都不相信左倾梦，他也愿意相信左倾梦的无辜的，可现在……他沦为了笑话！

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多么的可笑啊。

“这一切，都是一个错误，你杀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