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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琅殿,宋怡躺在榻上,若月在一边为其清理伤口,一边红着眼眶啜泣:“娘娘,陛下真是狠心,竟是忍心将你打成这般。”
“哎哟,某些人终于是得了报应了,倒是让我瞧瞧,还能不能活。”水怜儿由久心自殿外走进来,满面春风得意。
“你来做什么!”
“大胆奴婢,见了怜嫔娘娘为何不跪。放肆!”久心上前,直接便是往若月脸上抽了一巴掌:“你以为你还是得宠的芳华殿里的大宫女么。”
“都是你这坏女人祸害的,不若如今淑妃娘娘也不会如此。”
“大胆!是这贱妃自作自受,我家娘娘便是不愿陛下受她欺瞒,告诉了陛下真相而已。”久心又往若月面上抽了一巴掌,若月嘴角渗出了丝丝血丝。
“住手!怜嫔,你有何事便是冲着我来就是。”
“醒了?本宫倒是瞧瞧,你这贱妃伤势如何了。”水怜儿去到榻前,看着昏迷不醒的宋怡。
宋怡背上伤痕满布,水怜儿看得满上不住挂了笑意:“哟,还真是伤得严重。本是如花似玉的,怎的打得一脸伤疤,颇是恐怖啊。”
她拿起一边的伤药:“陛下才是处罚的贱人,何人敢偷送伤药,可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
她悠悠一松手,药瓶便是掉到了地上。若月被久心拉扯着,眼睁睁就是看着瓶中伤药撒了一地。水怜儿惺惺作态,随手便是又将床榻边上的水盆拂翻到地上。
“放开,放开我。娘娘,娘娘。”
“哎哟,本宫是不小心的。你这小宫女如此激动作甚。不就是撒了伤药,本宫还你一瓶便是了。”
水怜儿自袖袋中掏出一只小瓶,拿在眼前观赏,眸中尽是狠厉:“这伤药外敷最是有效了,淑妃身子有恙,便是本宫亲自为姐姐敷药如何?”
“你要对娘娘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
“给我老实点。”久心死死拉着若月。
“你最好老实些,如今在这冷宫中,谁人还会管你两个落魄之人。亦是只有我这般心善的人愿意来看看你家娘娘了。”
水怜儿除去瓶塞,将药瓶对着宋怡的面皮浇了下去:“本宫如今便是为你敷药。”
“娘娘!娘娘!”若月挣开久心的钳制,过去推开水怜儿,血水药水汗珠全全混在宋怡爬满鞭痕的面上:“坏女人!你对淑妃娘娘做了什么。”
“若月,休要再胡言。”宋怡面上疼的厉害,她知今日水怜儿便是来落井下石看笑话的,她已是自身难保,若月若是得罪她,兴许便是要送命的。
“狗奴才,听见你家主子如何说了么,叫你闭嘴。”她今日过来便是来给宋怡送份礼物的,洛芙已是嘱咐不得将事情闹得不可开交,有了上一回的教训,她自是无心与若月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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