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谁的家里有一个吃白饭的都不会开心。
可是知道母亲宁氏去世的真相后,宋怡总算明白了,秦氏不只是讨厌她们母女,甚至可以说是厌恶她,妒忌她的母亲。
秦氏看不惯顾右相对待她们母女好,甚至于最终狠心害了她母亲的性命。
“真是的,我与你说这些做什么。”卢未央叹息一声:“本就是些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的丑事,说出来还脏了人的心。不说了。”
“没事的,你说过的,你我是至交,这些事你不与我说,莫不是还要一个人压在心上。说出来可是觉着好些了?”
“确实。”卢未央笑了:“这些事我不曾拿出来与人说过,今日说出来,倒是觉着心上好了甚多。怎是不见若月,她去了何处?”
经过卢未央这般一说,宋怡也愣了一下:“我让她去请你过来朝华殿的,你不曾看见她?”
“我去了宁池宫后,之后——之后便过来你这边了,不曾看见她。”
“那便是奇怪了,她出去寻你过来,按道理若是去到宜春宫寻不到你,也该是回来通禀了的。”宋怡起身下了坐榻:“你且等等,我去外间问问。”
她自外间问了一圈,当值的宫女太监回答甚是统一,皆说不曾见若月回来过。
若月算是入宫有些年月的,该是不会再宫中迷路,这般一想宋怡更是急了,卢未央安危她道:“你莫要忧心,兴许是她路上遇到了什么事儿耽搁了一阵儿。过会儿便是会回来的。”
“嗯。兴许是罢。”
“对了,我送过来的那些茶叶你可是还有,我那边又有些其它的,可是要送过来与你尝尝。”
“这——”宋怡瞧了矮桌上的桑皮纸包,对卢未央道:“未央,你说我要不还是将这药草送去太医院罢?”
“她愿意用自己的命赌,你为何要帮她?再说自是不用你去多事,她那熏香炉中的月见可不是摆设。”
宋怡轻轻抿了口茶:“也是。我只是忽然想到了以前的一些事,觉着她和我很像。”
卢未央用审视的眼神打量宋怡半日:“你抚琴时候我总觉着你是个通透的人儿,为何如今我却觉着是我看错了你,她如何有半分的与你相像,我可是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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