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昭仪娘娘体内余毒还需再用两贴药,近来两日膳食上最好便用些白粥。”
“嗯。”安诸点头:“劳烦太医了,今日之事不可向外宣扬,你们且退下休息吧。”
司太医离去前好似想到什么,脚步顿了顿道:“陛下,昭仪娘娘这病颇是棘手,这些日子需要静养。还有,便是好好的养着,一年内也不能有孕,否则不慎便会演化成顽固的疾症。”
众人退去,安诸自觉的躺进了被子中,床榻上的宋怡现在手脚能动了,感觉到了身边有一团热源,便往安诸身上凑。
安诸轻轻拥住往自己怀里钻的人儿,嘴角不自觉挂上一抹温和的笑意,口中喃喃道:“孤还在想今日朝你摆了脸色,该要如何的与你讲和,你倒是瞒着孤甚多的事。”
说完,他又喃喃说起了其它的:“听雨轩伺候你那小丫鬟的事也有了些进展,本来想着用这件事与你说道你该是会搭理孤的,这会儿好了,才是入宫来你便病成了这样。”
兴许是觉着安诸絮絮叨叨不停,聒噪了些,睡着的宋怡皱眉降头换了个自是靠在安诸怀里。安诸没再多言语,拥着她渐渐的涌上了睡意。
宋怡醒过来的时候,耳畔是安诸均匀的呼吸声,发现她正被他拥在怀里,宋怡眨巴着眼睛瞧着面前安诸微敞开了衣襟额胸口,心砰砰乱跳起来。
她小心的抬头,往上就瞧见了安诸脖颈处的锁骨,十分性感。
“醒了?”安诸眼眸中还晕染的些朦胧的雾气,勾着嘴角瞧着微微抬着头的宋怡。
四目相对,宋怡只觉脑中一阵轰响,她怎么觉着安诸越来越妖孽了,越看越帅的那种妖孽。
安诸瞧着她不说话,随即又道:“面色倒是正常了,看来是真的好了。”
宋怡恍惚的记起了些什么:“昨夜臣妾,臣妾可是又病了?”
“病?”安诸饶有兴味瞧着她:“你吃了些什么自己不知道?那伤寒药冲着解药,你想也不想便是乱吃?”
“啊?”宋怡呆了一下,随即心虚道:“你知道我中毒了?”
安诸:“中毒了如何不与孤说?”
宋怡低低道:“中毒那会儿可是还没你这个人。”
她还能说是因为她不答应秦氏入宫才被秦氏算计了的?说出来哪部摆明的告诉安诸她不是顾倾城了。
“什么?”安诸没听清楚。
“没什么。”
她……不愿说。
安诸没再追问,只道:“太医说你再吃两贴药身子里的毒便是能解了。”
“嗯。”安诸都已经这般说了,宋怡还能说什么。
“可不知你这小女人是怎么惹上穹门的,你那小丫鬟的案子刑部那边有了进展,说是有人瞧见了那日夜里有个蒙面黑衣人从那听雨轩出来,大概就是在四更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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