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哪,谁要你啊,我只要我闺蜜。
他越说,我越是惆怅难忍,憋屈着憋屈着,我就真的哭了。
我哭我求生渠道又消失了,我哭我最在乎的朋友居然在我还热切需要她的时候,居然追着一个男人跑了。
虽然我知道她不着调,但我真没想到她会那么不着调,她凭她的判断认定我是可以独立的了,然后就和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狗男人跑了!
我以后要交十几个闺蜜气她,气死我了啊!
我哭得鼻子都塞了,呼吸有点困难,不由得张嘴,不过我现在一动面部表情,就会隐隐不舒服,所以我艰难地用嘴巴呼吸片刻后,我放弃为我消逝的友谊大船痛哭了。
算了算了,不值得。
病号不要为难自己,没有人懂得爱自己的话,要更学着爱自己。
我自己给自己注入一管心灵鸡汤一样的语录,总算感觉身体好些了。
不过我不哭了,不代表我想搭理简议晨。
我因为还能用力呼吸,就在他面前一边用力吸着鼻子,一边看着虚空的一点,目光特别麻木。
他一开始还没有多少反应,但是看我这样难过,他的表情越来越严肃。现在等到我陷入麻木状态后,他又眉头一点一点地皱紧,很不是滋味地问道:“你就这样在乎我姐姐?我怎么感觉你对我姐姐的感情不对劲?”
我现在处在放空状态,但还是听得进去他的话,听完我下意识就想白他一眼,白眼已经准备出现了,但我哭得有点失去力气,比较难翻。
万幸,不然给自己惹麻烦了。
我回答他干嘛呢,他又不懂我的求生焦虑,说不定还会问个没完没了,烦死人了。
我很久没有回答他,他沉默不语许久,忽然离开我的房间,不知道去干嘛了。
他离开了也不知道喊吴阿姨过来照顾我,搞得我更加无聊。
无聊了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他气冲冲地回来了,手上抓着几本本子,手臂上挂着几件衣服,脚步声特别大。
我定睛一看,那衣服很眼熟,好像是我以前穿的,那几本本子更是眼熟,确认是我的日记本。
我立刻就感觉不好,瞬间警惕地看着他,眼神抗拒,说道:【你为什么又拿我日记?不是说了……】
“我也不想拿的,”他眼睛憋红了一样,红彤彤的,像在用力瞪我,特别大,“可我忽然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秘密。我本以为你收藏的都是我的相关用品,你的日记本也是这样写的,这些都是我的。可是我忽略了一个问题,你也写了很多我姐,你每次写到我就一定有她!你写了我姐很多用的物品,夸她好看,说喜欢和她在一起说话的感觉,还收藏她的很多同款用品在你的家,你还经常穿给她看!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像喜欢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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