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淡淡地看着她,“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没有沈颜在,男人表露出他冷漠高傲的态度来,“不请自来的客人,我不欢迎。”
“看来怀尔德先生对我国文化很是了解呢,只怕到这里来也是处心积虑了很久吧。”安笙不为所动。
时延从外边进来,把药放下,又看看怀尔德,“我想你不会同意让我给沈医生上药,需要我告知怎么使用吗。”
“不必了,再见。”怀尔德站起身,拿起药上楼去。
安笙气得捂肚子,时延吓了一跳,“没事吧?”
“没事,混账东西。”安笙低骂道。
时延低笑一声扶她起来,“您是在骂怀尔德呢还是在骂沈医生呢?”
“都骂,那床边我明明就给他装了报警装置,他要真的不愿意被强迫,早该按下了还能被弄晕过去两次。”安笙恨铁不成钢。
时延闷声笑,扶着她走出去,“药也送来了,接下来就是他们自己处理的事,我送您回去,薄总要是知道您大着肚子还要来骂人,会开除我的。”
薄锦夜正好去公司开会没在。
安笙深呼吸几次缓解了心情,靠在时延身上慢慢往外走。
临近预产期,她就越不舒服,好像要把之前没遭过的罪都集中在这最后一两个月。
生这一次再也不生了。
卧室里,怀尔德轻柔地帮沈颜洗干净,然后抹药,仔细地照顾。
“维克,你不该惹我生气,你知道我生气起来就是个疯子,我把你弄死在床上都有可能。”
男人拥着沈颜,声音沉重,指尖描摹着他的面孔。
“我本来不想这样对你,可我不知道我会这么渴望你,一旦接触上,就像是飞蛾扑火,哪怕会烧灼殆尽我都想无限地靠近你。”
“维克,就算你恨我,也不能离开我了。”
怀尔德半阖着眸子,一句一句地说着,俊美的脸上是决然的意味。
他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
尽管不意外,但仍旧心痛。
他和维克只能这样啊,只能把这种畸形的关系维持下去啊。
男人有种要破罐子破摔的心灰意冷,但又觉得甜蜜,轻轻吻着沈颜的身体,湛蓝的眸子里满是疯狂。
“没关系,你想要离开城堡,我们就去找个,别人找不到你的地方。”
怀尔德并非真的像沈颜想的那样彻底不和外界接触。实际上,他的财富远比沈颜这个唯一继承人还要多。
男人怎么可能不做好圈禁沈颜的万全准备。
沈颜没昏多久就醒了。
男人正背对着他穿衣服,妥帖的西装一件一件穿上。
沈颜定定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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