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直关着窗帘,早上夏仲斯一睁眼才看到正对着床的是整面落地玻璃,一眼望过去就是清晨的湖,在秋晨微凉的阳光下折射出浅浅的蓝绿色。
房间左侧是一个小型会客厅,右侧是临时能处理事情的书桌。仇扶烟就坐在桌后,早上醒来她先洗了个澡,头发蓬松披在香槟色睡裙上,睡裙领子开得很低,再搭配了一条长款小珍珠项链。
在摄影方面,有些摄影师会挑选清晨或者落日时去拍片,因为那时候不够强烈的阳光会给景物镀上一层朦胧的金线,就像此刻的她。
夏仲斯转开目光,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想看时间,却看到通知一栏显示银行卡转入十万,是尾款,他放下手机,对书桌后一直没抬头的女人说:“谢谢。”
“谢什么,银货两讫。”仇扶烟抬头看向他,“你的衣服都在楼下昨天你用的那个浴室里,收拾好了告诉刘助理,她会送你回去。”
本就是银货两讫,夏仲斯当然没什么意见,昨夜对于他来说就是一场无比淫艳的春梦,春梦了无痕,人不能活在梦里。
昨晚衣服、拖鞋都乱丢,夏仲斯下床去捡,脚踩在地上,在他弯腰时候,小腿肌肉紧绷,线条性感。
仇扶烟立刻低头看文件,暗骂一句,这男人的脚是真好看。
早上一醒来,她嗓子就干得发痛,嘴几乎张不开,昨晚的记忆立刻就涌上脑海,仇扶烟臊红了脸,一瞬间恨不得拿被子把身边的夏仲斯给捂死。
杀人灭口,岂不快哉。
有这么窝囊的富婆吗?本身仇扶烟是打算昨晚能拥有一场尽兴的性爱放松一下,哪知道闹到最后像婊子一样给男人舔了脚,还求着给他毒龙钻。
爽是爽疯了,但脸是彻底丢光了。
仇扶烟给自己做了半个小时的思想工作,才平复下心情,起身去浴室洗澡将全身都搓红了,尤其是嘴,她刷了不知道多久的牙,直到牙刷提示她电量不足。
其实昨晚来之前夏仲斯就洗了澡,来了后又洗了两遍,身上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异味,她含他脚趾时候没有,给他舔屁眼时候也没有。
只是仇扶烟进入贤者模式后不能接受自己竟然那么下贱而已。
光这样想着,她又湿了。
仇扶烟放下杯子,手伸到裙下摸上自己的小穴,淫水渗湿了内裤,她将文件摔在书桌上,懊恼瞪着床。
楼下浴室是在客房,仇扶烟还是第一次来,她进去时候夏仲斯正在洗漱台前刷牙,他已经换上了昨天来他穿的那套毛衫配长裤,低头吐了口牙膏沫,濡湿的黑色头发随着动作垂落下来。
仇扶烟觉得,说实话,这种没个性的衣服倒被他穿出了养眼。
听到动静,夏仲斯转头看她,触到她迷离的眼神,他就知道她发骚了,刚在楼上穿衣服时候,她就在看他的脚。
“时间还没到。”仇扶烟走过来,手指在他腰眼上画圈。
是还没到,说好的一天。
“我知道。”夏仲斯低头漱口,放下牙刷,问她想要什么风格:“按照昨晚的,还是?”
他态度谦和恭谨、服务贴心。
仇扶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他很守本,不会妄想,最初想嫖,她先找的是一家SM俱乐部,里面有培训好的S。但看了几段俱乐部发给她的视频后,她不满意。因为培训再好的S,也不可能完全不把调教中的情绪带入日常生活,事后也偶尔会对来嫖的顾客M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姿态。
呵...仇扶烟不屑,S又怎么样,不也是卖身的鸭子么,真是拎不清身份。
夏仲斯则不会,他将性爱和生活分得很清楚,做爱时候去扮演她想要的角色,控制她羞辱她让她爽,事后他很快抽身,维持一个鸭子的本分。
他比她还要理智、分得清楚,或者说昨晚他一直都只是在履行职责。
这很好不是吗?给她免去后顾之忧。
仇扶烟让自己这样想,在他腿前跪下来,手指戳了戳他慢慢苏醒的阴茎,“爸爸...”她叫。
“爸爸...你答应了我件事。”仇扶烟俯首咬着他的拉链拉下来,又用牙齿和舌头去给他解裤扣。
“什么事?”夏仲斯靠在洗手台上享受她卑贱的服务。他居高临下的模样让她湿得更厉害。
仇扶烟眨眨眼,将脸埋在他胯间狠狠嗅着,提醒他:“爸爸昨晚最后没有射哦。”
昨晚的约定——如果她没给他舔射,就罚她给他当尿壶。
夏仲斯当然记得,他掏出鸡巴打了打她的脸:“骚货来晚了,爸爸刚尿过了。”说完他侧首看了眼坐便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