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嘉睁开眼睛瞪向越祁:“越伯光!你竟辱我至此!我真想杀了你!”
越祁轻笑:“你若真想杀我,又怎会眼巴巴的派人保全我阿耶?南嘉,你承认吧,你还爱我。”
越祁不由有些得意,季南嘉大概是真的恨他,但是这么多年的爱意也定然不是假的,是他一时妒心作祟,才想岔了。
女人总是这样,他母亲也是如此,季南嘉亦是如此。
夜还很长,屋内的女子的呻吟与男人的粗喘持续了很久。
待曹谙把一切都安排好后,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又来到了客栈,站在门外听着里边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和求饶,想起季南嘉在外那双眸子对旁人向来都是冷傲的,唯独见了明公如冰山消融,暖意融融。
看着天上冷冽的月光,和屋外的冷风,曹谙那一双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复而自嘲一笑:“当真是失心疯了!”
翌日
季南嘉醒来,身侧的位置已经冷却,想来是走了多时了。
季南嘉强撑着想爬起来,却发现手抖的不像话,一双如白玉般的手腕上一对刺目的青乌。
全身都酸痛难当,更难以启齿的是私处有些刺痛,随着她的起身还涌出一股热流。
季南嘉克制不住的回想昨晚越祁是如何压着自己一次次的狠狠进入,且每回都撞开宫口狠狠灌入他的精液,还堵住不准她清理。
季南嘉双手颤抖的把自己挪到了桌前,抓住茶水狠狠地灌了一口冷茶,却被呛的忍不住咳嗽,眼角的泪水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季尧山,你这个骗子!你说过会保护我一辈子的!”季南嘉哽咽低声道。
而此时却响起了敲门声:“殿下!可起了?”
是朱章!
季南嘉手忙脚乱的擦干眼泪,整理了一下衣襟,又看向铜镜里的自己不算太失礼,除了体内缓缓流出来的液体,没有太大的不妥当才清了清嗓子:“进来!”
“殿下,曹参军派人来说,因卯时初发现城外有鲜卑活动迹象,将军已经率军追捕。接下来的行程都由他与我们商讨。”朱章低着头躬身道。
“本宫知道了,接下来要辛苦弘毅了。待事了你便回一趟故居把父母接过来,如今也算安定了,省的老人想念。”季南嘉强撑着精力与朱章说着。
朱章俊秀的脸上涌现感激,还带着婴儿肥的脸蛋隐现红云,结结巴巴的说:“多谢殿下厚爱!”
季南嘉微微一笑:“你且让人带他们的人去清点粮秣,免得到时候牵扯不清。”
“诺!”朱章俯身一礼,转身离去。
季南嘉连忙唤小二打水,待都清洗干净,等小二换了被褥,这才重新躺下陷入沉睡。
而等季南嘉再清醒时便是被屋外不断争吵声音闹的,再睡了一觉身体果然好多了。越祁那个贼子有句话说的也没错,这身体,别的不行,是真的耐折腾,休息好就恢复大半。
待她洗漱后持着昨晚越祁丢给季南嘉的令牌往京郊大营赶去,待到了营地看见她持有的令牌竟无人查问直接让她通行,却拦住了朱章与刘爻等人,细细查问。
她去了越祁的营帐发现没有人,抓人问却不肯相告直说让她去找曹参军。
不得已季南嘉又往曹谙营帐走去,通报过后发现里边只有曹谙一人,沉着脸,对着季南嘉微微一拱手:“殿下何事?”
季南嘉紧了紧手心微笑着:“不知发生何事?夫主好似并不在营帐内,他们也不告知我夫主去向,本宫只好来烦参军了。”
曹谙见她脸上的笑就觉得刺眼:“殿下若是想要夫妻恩爱在客栈静待明公归来便是,军营乃是边防重地岂可随意出入?”
季南嘉一哽,声音便也冷了下来:“于公,本宫是于参军合作对象,于私我还是越祁的妻子,过问一下他的去向也是理所应当,参军这般恶言相向倒像本宫是敌人一般。”
曹谙也不知道为何进来看见这个女人总觉得不耐,是一次两次在她手里失手的挫败感?还是本身这个女人就应该跟那个孩子一样被除掉才是正确的?
“是在下关心则乱,殿下勿怪!”曹谙不由揉了揉眉角,低声致歉。
季南嘉没有接话,冷着脸。
“今早明公率军追捕,却被鲜卑与匈奴合伙诱敌,如今被困在月牙坡,率援军前去却都被拦在月牙坡外,探查不到敌军具体位置,不敢轻举妄动。”曹谙拧眉略微解释道。
季南嘉知道即便她不伸出援手越祁依然会平安脱困,倘若能多送一个人情又何乐不为呢?
“若是参军信得过我,不若让我一同随行。我有一物,可目视数千里,敌军动向如何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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