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说的却是,“到了,去吧!”
姜棠被拍了小屁股,心里闷呼呼的走了,明面上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马车走了却跟定住了一样遥望。
粉竹提醒了两次。
“夫人,外面风大。”
“夫人,马车走了。”
姜棠嘴里应着恩,过后又开始发呆。
姜棠瞧不见,等马车转弯的时候,侧面的帘子那条缝隙才落下,“走快些。”
“是,大人。”
陈风不理解,为何陈宴清方才让他慢,现在又让他快,他也不敢问。
谁也不知道此时里面的男人眼尾带笑,胸膛有着说不出的快意,聪敏如陈宴清会不知道姜棠想听什么吗?
但那句不舍他就是没说,不是故意逗弄她,而是出于男人的自私。
即便今日不见,他也要她想他念他。
“怎么,你是腿坏了还是眼坏了,盯着空气瞎瞅什么呢?”
姜棠没回头,怅然又恍惚道:“没有啊,我腿眼很好。”
“那怎么不知道回家,是冷风很好吹吗?”身后男子戳戳她的后脑勺。
这下姜棠回神了,转头瞧见姜知白复杂的看着她,“我看你是心坏了。”
姜棠讪讪道:“我心怎么坏了?”
姜知白嫌弃,“飞了呗。”
姜棠:“……”心怎么会飞呢?
见她神情,姜知白就知道她没反应过来,于是虚搭着她的肩分析道:“你看,阿兄问你啊,你现在是不是胸闷气短,不愿动弹,饭不想吃,玩不想玩,就连回家的喜悦都没剩多少?”
姜棠瞪圆了眼,“阿兄怎么知道?”
“呵,因为我神。”姜知白道:“你不行啊姜棠,你这是病。”
姜棠忙凑过去问:“什么病啊?”
姜知白嘴角翘起来,“相-思-病。”
相思病!?
姜棠这才明白,自己是又被阿兄打趣了。
她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姜知白冷呵一声,“知道的你夫君是出门救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今日出殡呢!”
姜棠:“……”
“阿兄不要这么说……多不吉利啊!”
姜知白呵呵,懒得搭理她,转身走了,也没叫她。
姜棠瞧着姜知白不大高兴,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模样就像以前她说别人家的哥哥好,姜知白和她生闷气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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