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她会不会生孩子另说,但由一个男人来决定她能不能生,聂红鸾觉得很不公平。
看到他跪在地上的这一幕,真是快意极了,爱而不得对男人根本不是惩罚,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求饶,狠狠践踏他的人格与尊严,毁掉他想得到的一切——这才是报复呢。
让他疼让他死,让他遍体鳞伤粉身碎骨,这样才能叫作报复。
聂红鸾走到皇帝跟前,戏谑地抬起长剑,以剑尖挑起他的下巴,剑刃锋利,将皇帝那张英俊的面孔划开了口子,看到他的血,聂红鸾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
真棒啊!
就是这种感觉!
他只配跪在她脚下,这就是她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不过聂红鸾对皇帝的兴趣只有这么一点点,更多的,是对那个位子的渴求。
谢隐垂手站在一边,他看向面露野心的女儿,无端觉得这个模样的她看起来更加强大、锋芒毕露,令人不敢直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微笑着询问:“不想上来试试吗?”
聂红鸾丢掉手中长剑快步走上去,坐了几秒钟,突然对聂青鹭说:“你怎么又在原地发愣?这椅子这么大,你不想坐坐?”
聂青鹭早就有姐姐当皇帝自己跟在后面喝汤的觉悟,她指指自己:“我?不好吧?”
聂红鸾朝她伸出手。
聂青鹭也是真的很好奇,她扭捏了一下,小跑上去,姐妹俩早在起事时便当众脱去累赘的长裙外衣,如今身着的衣服格外简短贴身且方便。
龙椅很大,坐下姐妹两人都绰绰有余,但硬邦邦的,聂青鹭提议道:“你以后得弄个厚一点的坐垫,不然坐上几个时辰,人都坐傻了。”
聂红鸾也觉得这椅子不怎么舒服,而且雕砌花纹太多,往后倚还硌脑袋,唯一要说优点,大概就是居高临下,坐在这里可以把跪在下面的所有人都收入眼底。
谢隐含笑看着两个孩子,聂红鸾还向父亲发出邀请:“爹要试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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