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铸登时眼都红了!
他与叶羲禾有过多次夫妻之实,自然知道情到浓时她求饶是什么模样,这语气这音调,他们在做什么?!
然而他是大哥,不能一脚踹开门进去,只得忍着心里的气,抬手敲门,声音透着不易察觉的阴狠:“三弟,是我,我有事找你。”
里头传来一声惊呼,随后似是一阵手忙脚乱,太叔铸忍不住要在心里想——他们又在做什么?!是不是着急忙慌地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叶羲禾啊叶羲禾,枉我对你一番情意,你竟这般不珍惜!
而屋子里,谢隐含笑朝摔倒在地的叶羲禾伸手:“起得来吗?”
做了好几组运动的叶羲禾手脚都在颤,她刚才听到太叔铸的声音吓到没站稳摔倒,这会是真没力气再起来了,只好怯生生将小手搭在谢隐掌心,他拉她起来后,快速给她整理了下衣裳,只是因为运动而红扑扑的脸颊无法遮掩,谢隐低声道:“待会儿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说话,嗯?”
她乖巧点点头。
谢隐这才走去开门,门开的瞬间太叔铸就走了进来,目光如炬四处巡视,直到看见叶羲禾,脸色瞬间沉下。
她粉面通红鬓发微乱,衣角还有些皱,两人先前在屋子里做什么了?她是不是忘了他的嘱咐?
谢隐走到两人中间,微笑询问:“大哥今日找我,可是有什么要事?”
太叔铸这才想起自己的目的,因着婚假已过,谢隐却没有回皇城司,他便借机上门询问,实则是想见叶羲禾。
叶羲禾平日里在小院子闭门不出,太叔铸若不上门是决计不可能见到她的,他一日不见便无比想念,有时还会后悔自己当初这决定是否做错,羲禾生得貌美如花,他那好三弟怎可能日日对着这样的佳人却不动心?
这绿帽子可是他自个儿往头上戴的!
“是这样的,三弟。”
话虽说着,太叔铸的眼睛却时不时朝叶羲禾看,叶羲禾见到他就害怕发慌,双手微微颤抖,她感觉自己好像被剥光了衣服丢在大庭广众之下,没有丝毫隐私可言。
这时,冰凉的小手被一只大手握住,她微愣,抬头看向谢隐,在对方温柔的目光中才逐渐找回定心骨,乖乖靠在谢隐身边,小手也不再颤得厉害,而是反过来主动捉住谢隐一根手指握在掌心。
两人这番亲近,都叫太叔铸看在眼里,他脸色铁青,已是极为难看,“三弟,皇城司的职位虽无品无阶,好歹也是吃官家饭的,你婚假已结束却不去复职,人家找上了我询问,你可知我是如何替你找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