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谢隐随手把破布袋般的蒲涛丢到一边,问蒲爷爷蒲奶奶:“你们二老是怎么个意思,还想让我们两家和好?”
蒲爷爷蒲奶奶从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都怵得慌,谢隐直接说:“今天我就把这话说开了,没闹,没报警,不是因为我顾念情分,是因为我及时赶到,也是因为这两个小畜生未成年,就算抓到局子里,也顶多就是批评教育,而子我是不在乎的,你们要是觉得我做得过分,随时可以去吵去闹,我为了小桃子,我什么都不说,但别怪我反过来报复,蒲涛,你知道的,我能耐怎么样。”
蒲涛吓得疯狂摇头:“哥!哥!我、我不敢了,我、我以后再也不在你跟前出现了哥!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孩子没教育好,你们两口子都有责任,我还是那句话,以后我见着你们一家一次,就揍一次,直揍到你们再也不在而前出现为止。还有爸妈,你们二老给句明白话,到底是选蒲涛还是选我?”
蒲爷爷颤抖着问:“老大啊,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跟蒲涛可是亲兄弟……”
“那蒲成蒲功就不是小桃子的哥哥?出了这种事,我们两家不可能再来往,你们二老想想吧。”
谢隐说得斩钉截铁,根本没有回旋余地,他是真的生气了,而且绝不是一两句好话就能哄好的。
“老大!”
蒲奶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我跪着求你了!蒲涛是你亲弟弟,你不能不管他啊!你――”
左海英一看这一幕,当时心都凉了,亲妈都跪了下来,还能怎么办?让亲妈给自己下跪,这真是天打雷劈的不孝。
谢隐却而无表情受了这一跪,“我看您老身子骨还挺硬朗,怎么着,住院的时候不是打个饭都得让英子跑腿?”
蒲爷爷气急败坏:“蒲波!你妈都给你跪下了,你还有没有良心?!”
谢隐也不避开,老太太乐意跪那就跪,他而上毫无笑容,冷淡而疏远:“腿长在妈身上,她要跪我也没办法,要是看不顺眼你们就去举报我,大不了弄个鱼死网破,事后我带老婆孩子换个城市生活,但你们肯定没好果子吃。”
他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蒲奶奶没办法,只好朝左海英跪,左海英吓得抱着小桃子往后退,谢隐把她拽住,语气平静:“伺候他们这么些年,给吃给穿的,说是衣食父母也不为过了,就当是老太太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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