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卉舔着大腿内侧,安译觉得有些痒,又有些情动。
痒是因为凌卉毫无技巧的舔弄,加上她漂亮的碎发偶尔会扎在两边的嫩肉上,可看着女人一脸单纯的舔着自己如此私密的地方,安译又觉得自己身下的肉棒又胀大了一圈。
渴望的肉棒无人抚慰,有些难耐的跳动着,凌卉一个不注意,那东西便打在了她漂亮的小脸上。
凌卉被打的眼睛闭了闭,睁眼刚好看见那根东西顶端的小孔上沁出一滴白液,她抬头看了看安译,然后低头,阴茎顶端那外溢的甜液便进了她的嘴巴。
“卉卉……如果不喜欢……”安译嘴上这么说着,但内心却充满了期待,这种感觉让他的心脏都活跃了起来。
凌卉没说话,只是伸手轻轻的握住那根紫红色的巨物。
“嗯……”安译闷哼一声。
说是握着,凌卉真的就只是字面上的握着安译的肉棒,她鼓足的勇气在被那东西的温度一烫之下瞬间消散,之前仅有的口交经验哪次不是两个男人主动的。
“卉卉,上下动一动。” 女人柔弱无骨的身体坐在安译身上,媚眼如丝,柔软的手指蹭着他肿胀的阴茎,在自己的指挥下上下撸动着,虽然不熟练,却更让他有种欲罢不能的刺激。
凌卉得到指示,撸动的动作逐渐熟练,她不敢去看安译,只能盯着自己手里的东西。
它很烫,有力的跳动着,紫红色的,跟他的肤色比起来要深一些。凌卉不禁脑洞大开,这样的颜色,是做了很多吧,安译只跟杨之易做过吗?还是他也有其他女人?不过以凌卉对他的了解,应该不可能有其他女人的,她不敢保证两个男人对她的真心,但女人他们应该都只有她一个,至于为什么,别问,问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硬硬的龟头渗出白液,像个贪婪的孩子在凌卉手里顶撞着。
凌卉双颊发烫,轻声道:“我不太会……”
安译还没太懂她是指什么,凌卉趴了下来,樱唇微启,含住了肉棒,安译不可思议地撑起上身,看着趴在他胯间的女人含着他鸡巴,有一下没一下的舔着,龟头被柔嫩的口腔壁包裹,一股从未有过战栗顺着那跟东西流遍全身。
“唔……”鸡巴太大,凌卉只含进了安译的龟头,但即使这样,却足够刺激两人了。
阴茎除了浓浓的麝香味,没有其他的味道,但不知是不是凌卉的错觉,她偶尔能从麝香味中闻到一缕安译身上常年有的那种沉稳的木香,那应该是安译的体味,两种味道合在一起并不难闻,何况安译还是凌卉已经悄悄心动的人。
安译看着凌卉的模样,似乎是想看他是否舒服,舔几下便会抬头看一下自己的反应,纯情的姿态,樱桃小嘴包裹着他青筋环绕的狰狞肉棒,强烈的对比刺激得安译眼圈发红。确定凌卉并未不适,他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躺回床上,一副任由凌卉玩弄的模样,从他红透的俊脸却能看出,他忍得有多痛苦,可有什么办法,喜欢的人难得想要玩点新鲜的,他哪有不从的道理。
凌卉见他紧闭着双眼,立刻朝浴室方向招了招手,为了不让床上的男人有怀疑,她还故意啧啧有味地舔过他的棒身,发出响亮的水声,就好像在吃什么棒棒糖似的。或者用舌尖抵住马眼,打着转往里钻,安译浑身都绷紧了,粗喘声也越来越控制不住。
凌卉见杨之易从她的包里翻出了那个小盒子,朝着这边走来,她正准备退开给他让位置,却见杨之易张了张嘴,用口型说了句什么。
深喉。
凌卉张嘴想说什么,可嘴巴张开时,牙齿刚好从安译的龟头刮过,凌卉还没什么动作,安译却像是受到刺激似的,一双大手按在凌卉的脑后,压着她低头继续动作。
这一次凌卉吞的更深了,肉冠抵住喉腔,异物感让她眼泪直流,几乎干呕出来。
杨之易见状,立刻拿着阴茎环上前,解开搭扣,便想趁乱给男人扣上。
安译听到凌卉被深喉的闷哼声和乱了节奏的呼吸,他克制住想疯狂挺腰的冲动,等着女人适应。
女人的口腔简直是另一个世界。
凌卉口腔内的软肉磨蹭在鸡巴上,舌头灵活富有弹性,虽然只会毫无技巧的把嘴里的鸡巴往外推,却依旧让他敏感的龟头感到舒服,喉腔那么细窄,却能容纳下他粗壮的阴茎。
小手握着他的囊袋,轻揉慢捻,温柔的指法舒服到让人恍惚天堂。
凌卉似乎累了,连小舌推拒的速度都变慢了,她在安译腿间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只可怜的小猫。这倒是与囊袋上那双小手的动作大相径庭。
等等!小手?囊袋上那双手可不算小,这么回过神来,安译才觉得那双手还带了点微凉,他睁眼,刚好就与杨之易瞄他的眼神四目相对。
杨之易没想到安译会突然睁眼,手上的动作一时停了下来。
等反应过来,立刻伸手想将阴茎环的搭扣扣上,却不料安译一挺身,整根阴茎再次顶进了凌卉的小嘴,只剩下两个卵袋抵在凌卉的唇边。
杨之易没料到安译的突然动作,搭扣没扣上,因为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没扣上的阴茎环也掉到了床上。
安译粗喘着,胸膛脖颈都挂着汗珠,胸膛也不断起伏着,撑在身后床上的双手也青筋暴起,鸡巴跳动几下,安译没忍住,一泡精液全都喂进了凌卉的嘴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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