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凌卉蹬了蹬脚,脚踝上微凉的触感让她有些不适,“好凉……有点痒……之易!”
“啊,为什么只叫我,阿译不也抱着你嘛。”杨之易往凌卉那边又靠了靠,“你果然现在开始讨厌我了对不对?”
“你……我……”凌卉知道杨之易就是故意的,她纠结了半天,被握在杨之易手里的脚踝轻轻的踢了踢,“你现在好幼稚。”
“意大利女科学家马拉齐蒂研究发现,热恋中的男性会变得更温柔多情,之易会这么幼稚,正是因为他对你动情了不是吗?”安译的声音从凌卉耳边传来,灼热的气息让凌卉不由得缩了缩脖子,这个动作却刚好与安译低下来的脸颊相贴。凌卉第一个反应是想起身离开,腰间安译的手臂却加大了环抱的力度。
凌卉张了张嘴,话还未出口,前面的杨之易却扣住她被安译握住的右手,与她十指紧扣,扣住她的下颌,与她薄唇相接。
这次应该是继初夜的三人行之后凌卉首次在三个人一起的时候与其中一个人接吻。这个吻很单纯,仅仅只是四片唇瓣相接,没有多余的动作。
“咕咕咕……”
一阵肚子的叫嚷声响起,破坏了这暧昧的气氛,凌卉脸色爆红的闭上了眼,杨之易放开她的唇瓣,闷笑出声。
“别闹了,都十一点多了,先吃饭吧。”安译的声音虽然依旧低沉,但难得能从里面听出一丝笑意,他拍了拍还趴在凌卉身上的杨之易,示意他起身。
饭菜都是早已弄好的,只有部分需要重新加热一下便可以吃了,吃完之后两个男人让凌卉先去洗漱,等凌卉出来,两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她四处寻找了一下,发现一楼大厅的厕所里面有人影晃动,凌卉想了想,还是回到客厅沙发上等他们,只是没几分钟,头一天晚上被折腾的没怎么休息好的凌卉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译从浴室出来,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上前将女人散落在额头的碎发撩开,看着她睡得很沉,抱起她回了二楼自己的卧室,将她轻轻的放在床上。
卧室里的浴室门打开,杨之易穿着安译的睡衣满身湿气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今晚不回去了?”安译替凌卉盖好被子,转身去柜子里翻出一条干毛巾,杨之易见状想接过,却被安译推坐在床沿,他拿着毛巾盖在杨之易滴着水珠的头上,轻轻的替他擦拭着。
“我自己来。”杨之易说着想接过毛巾,却被安译避开。
“替你擦完要你还的。”
杨之易抬头看了一眼安译也湿漉漉的头发,瞬间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了男人的服务。
“今晚我不回去了。”杨之易顿了顿:“古人说的温水煮青蛙确实效果不错,刚刚我能感觉到卉卉已经没那么抗拒了。”
“嗯,等她习惯之后就会好的。”
杨之易的头发逐渐干燥,他接过安译手中的毛巾,让他靠坐在床头,自己跪在他的双腿间,替他擦着头发。
杨之易线条精致的下颌在安译眼前晃过,他一抬眼就能看见杨之易修长的脖颈上偶尔上下滑动的喉结,头一晚无处发泄的欲火又慢慢的燃了起来,安译感觉腿间那根东西逐渐硬挺,直直的抵在杨之易的小腹上。
“你顶到我了。”杨之易说着,右手往下,径直隔着丝绸睡裤握住那包东西,用掌心揉弄着。
“嗯……”安译被磨的闷哼一声,本来只是轻轻的搁在杨之易腰后的手用力将他搂向自己,“之易……”
“阿译,我们来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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