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之事无法预料,想是我与那玉铃铛无缘罢。今日你也累了,先回府歇息一阵,待晚间还要请南木姑娘赏脸赴宴好生感谢才是。”
说罢便虚护着她的背,引她转了身方收了手,放缓了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南榕有些沮丧,便连脚步都沉重了些,她在黑暗中侧头看向体贴的随着她的步伐速度行走的男人,正欲开口,却觉身后蓦地一阵带着寒气的劲风急速接近,那方向正中二人并肩之处,二人迅速闪身躲避,而也因此,变故突生!
“公子小心!”
“姑娘小心!”
“唔!”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现场之状已然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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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温景州被侍卫严密的护在中间,而方才还与他并肩慢行的女子已被人以刀挟持在离他三米之外。
他眉宇微凝,气息愈沉,已抬了手要命人将人解救回来,然当看到那蒙面男子腰间明晃晃挂着那东西时,瞬息便又改了主意。
“快放开那位姑娘,你万万不可冲动,想要什么做什么尽可告诉我,只要你放了她,我定会想尽办法满足你!”
南榕所有的感官此刻都集中在挨贴着脖颈,散发着森森寒意,冰冷坚硬的利刃之上。无穷无尽的黑暗令她被死亡威逼的恐惧加倍的蔓延泛滥,而那温公子真挚的劝导声也并不能令她心安,
她被人自身后勒着脖子只能被迫着仰着头,只能紧紧抓着导盲棍来支撑有些发软失了着力点的双腿。
她头上的帷帽被粗鲁的摘掉,无神的双目无焦距的望着前方,纵心中狂跳血液逆流,甚至身子都难以抑制的发抖,她也不断在心中告诉自己要冷静,只有冷静才有可能觅到生机。
她不知这人劫持她的目的,是单纯的以杀人为乐,还是挟她做质来满足什么,也不知刚走不久的官府会不会回来,更不知对面的温公子能不能,有没有把握能救她,她只知道她不能将希望寄望在别人身上。
南榕气息急促的深吸口气,失了血色的唇紧抿着,微颤的右手缓慢而坚定的握住了导盲棍的顶端时,便听得身后明显压着嗓子的男人哼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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