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以后从其他的没和嬴煦在一起的宗室子弟的孩子里面挑个长的最优秀的继位那不也是解决方法吗?——反正嬴煦又不一定要生孩子。毕竟女子生孩子多伤身体啊,还可能一不小心的就没了命。
听着谢景琛的这个非同凡响的思路,嬴煦握着笔的手一顿。
随后她蓦地就转头过去,目光看着某只是说到最后还感觉非常良好、自己的智商非常出众的小狗,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谢景琛,你真的喜欢我?”
听到这句,刚刚还在为自己的智商而沾沾自喜的谢景琛立刻垂下头,可怜道:“阿煦怎可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随后在嬴煦的注目之下,他继续道:“何况喜欢一个人,本就不是要将她独占,化为己有,而是要让她过的更好。”
所以即便他的心中其实也有着许许多多的见不得人的疯狂而又阴暗的偏激心思,也的确是……有着犟那些心思化作为真实的能力,但是他还是能够克制自己不要去做那惹她讨厌生怨的事。
他喜欢嬴煦。
他也想嬴煦那双漂亮的凤眸之中只映衬出自己的倒影,就算是她嫡亲兄长的嬴照也不愿与之分享。
古之帝王私□□占美人的那些种种记载,其实他都想过。
能够被先皇形容为偏执难驯并因此而在先皇眼中出局的他,又怎么可能真的如同在嬴煦面前那样单纯无害?
……这一次,指的是感情方面了。毕竟其他方面上他什么样嬴煦没见过?
只是他不能够想象嬴煦怨恨自己的模样,如果让那个金陵城中最明媚骄傲的姑娘眼中失了光,他首先第一个不能够原谅的就是自己。
所以从小到大,谢景琛一直都在告诉自己,他不可以让那样见不得光的想法萌根发芽,它们必须牢牢地被封锁在他内心的最深处,无论是谁都不能够将其打开。
哪怕他死,也绝对不可以。
这是他唯一不敢让嬴煦所知道的事。其实不单单是嬴煦,有的时候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将那份情绪藏匿的太深,若不是偶时间会想起,谢景琛是当真连自己也要欺骗了过去。
所以在当初嬴煦问及其他的重生之事的时候,谢景琛才会觉得,他什么都不会隐瞒于嬴煦。
因为那个时候这份见不得光正被他压制的死死的,半点不见。
他会将这件事隐藏到棺材里,然后,自我驯服,乖乖的做嬴煦的小狗。
而狗,都会永远的忠诚于主人的话。
无论嬴煦需不需要。这是天性。
“这么乖啊?”听到他的这句,嬴煦眨了眨那双漂亮的凤眼,蝶翼般的睫毛轻颤两下,随后她对谢景琛道了句,“过来。”
谢景琛听话的又向前挪了两步脚步,原本就站的与她很近,现在这样一挪动,简直就是前胸快要贴到她的后背上了。
看这已经很是促进的距离,嬴煦再度命令道:“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