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是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不过就在她们说话的这一路间,马车已然是行驶到了皇宫。停了下来。
她还未说出口的话音,也自然是随着停下的马车一并被迫收了回去。
嬴煦看了眼她,道:“我现在要去皇宫拿东西,你先跟着马车回我家,之后的事情等我忙完了再说。”
曲洛雅抬头看她,问道:“我不能跟你进皇宫?”
虽然她是比不了嬴煦这个从小就将皇宫当成自己家一样的大小姐,但她出身到底也高,往年各式各样的节日她进宫的次数也并不在少数。现在虽然一朝落魄,凄惨了一点,但也不至于连入宫的资格都没了吧?
“你想去也可以。”嬴煦无所谓道:“正巧我也不嫌再多一个给我拿东西的,只是……”
说到这里,清越的声音话音倏地一转,一双漂亮的凤眸之中似笑似讥,“谢景琛也在,你确定要去?”
曲洛雅:“……”
如果是扔在四年前,她还真不怎么怕谢景琛,左右她是嬴煦的人对方不敢动她,但是今时今日……
一想起四年之前自己到底无意之间怎么得罪了那位活阎王以后,曲洛雅就恨不得这辈子都再也不要见到谢景琛,省的被那个只对大小姐乖巧柔顺的疯狗打击报复。
看着曲洛雅被自己一句话就给说的哑然无声,安静如鸡,心有惶惶,嬴煦也懒得再理她,直接就要下车。
随后又对车夫吩咐了一声,先将车内的曲洛雅给送回去嬴府,然后再折返回来等自己后便朝着那朱红深漆的大门方向走去。
而且门口处,谢景琛已经在那里等着她了。
嬴煦凤眸轻眨,似乎是有些好奇,冲他问道:“你怎么比我快?”
谢景琛伸手指了指一旁一匹纯正的没有任何杂色的枣红色的马儿,回道:“从一个故人那借来的。”
毕竟他总不能够让嬴煦等自己。便是暖风和煦的春秋时分都舍不得,何况是在这寒冬。
虽然说这个所谓的借,其实是毫不讲理的直接“打劫”才是。
“千里马啊。”嬴煦抬眸扫了一眼,倒是一眼看出了这马的来历。
“不过不大好看。”
“阿煦想要的话,下次我想法子弄上一匹纯白或者纯黑的出来。”
嬴煦出去骑猎,向来都只会选择纯白或是纯黑的马儿,而且只要面相极佳的。
“也不是很感兴趣。”嬴煦道,从声音之中就能听出兴致缺缺。
毕竟眼下还是冬日,大冬天的谁好端端没事出去骑马。
随后她的目光之中忽然看到什么东西,垂眸抬手指了指谢景琛手中拎着的油纸包,对他问了句,“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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