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赶忙应声:“哎!我在!我在换衣裳……”
“这样啊。”虞漫轻声笑笑,“那我等你一会,不着急啊。”
“好,我马上就好了!”常念嘴上虽是这般爽快地说,实则都快急得冒汗了。
反正衣柜不能藏人!这床底下又没有足够的空间……
江恕黑着一张俊脸,忍无可忍,刚要说话,被常念一把捂住嘴。
“拜托你啦!”常念小小声,漂亮得好似会说话的眼里都是祈求,她着急地在房间内寻找,忽然目光定格在半开的落地窗上,外边就是小阳台。
“那里,”常念指向那扇窗,“之前我们刚成亲那会去逛灯会的时候不是被堵在茶楼上了嘛?当时你就是抱着我从窗户那里飞下去的!毫发无损诶,现在应该也可以的吧?”
战无不胜的宁远侯,武功自是高强。
然江恕望着那扇窗,脸色简直沉得能滴水,常念娇娇的软语在耳畔祈求:“求求你啦!好不好嘛?夫君……”
他心念微动,片刻后,终究不忍心看她着急。
“行,好,都依你。”江恕无奈说完,寻着阳台有利的角度攀爬跳下。
二楼大约是三米的高度,窗下正是后园绿油油的草坪,对于江恕来说不是难事。
简单的格斗和攀爬防身术也是江家接班人的必修课,何况江恕仅有不多的爱好之一,就是攀岩。
常念趴在窗边看他好好地落到草地,连忙挥挥手,又比划了个电话联系的动作。然后才回来,平复呼吸开门。
虞漫笑着:“换好了?”
“嗯嗯!”常念挽着虞漫进来,房内残余的陌生气息让她皱了眉。江恕工作时从不沾烟酒,那味道是一种好闻的冷香,她一时辨别不出是什么。
不过虞漫没有察觉异样就是了。
今日刚见面,虞漫自是有许多话要和常念说的。
另一边,江恕从常家的后园出来,摸摸口袋才发觉车钥匙没带。
现在回去显然要惹那个小祖宗不高兴。
他便给赵南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赵南开车赶来,见到自家老板险些没认出来,“江总?您怎么搞成这样了?”
江恕冷冷地睨他一眼,六月天里仿若凛冽寒风刮过。
赵南瞬间闭上嘴,恭敬给人拉开车门。
江恕回公司。
没曾想,时越在办公室里等候他多时了。
江恕眉心直跳,预感不好。
果然,时越这个八卦精一看到他就“啧啧”两声,绕着他打量道:“赵特助不是说你去照顾小女友了?这怕不是去拆家吧!我认识你多少年了,竟然不知道你还会做饭?哎呦呦,江奶奶都没吃过你做的饭吧?话说回来,那玩意儿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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