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
小厮退下,辛蛟州只身进入房内。
小憩的花婆婆睁眼看向来人,一眼便认出了她:“哟,姑娘,还记得老身吗?”
辛蛟州轻轻笑了笑:“记得。”
花婆婆玩笑地揶揄道:“上次的药可用了?药效可好?”
上次开了几种药,辛蛟州不知她问的是哪种,问道:“婆婆问的是哪种?”
“就是那个、那个金玉锁连环呀!”花婆婆笑眯眯地又问了一遍,“那药可好用?”
辛蛟州摇摇头:“晚辈愚昧,不知那药有何用,便将它搁置了。”
花婆婆暗道可惜,终于正色道:“这次你来,是来看什么?”
辛蛟州伸出扎着白色纱巾的左手,掌心的血已经将面纱染红了一片。
花婆婆将面纱拆开,边处理伤口,边与辛蛟州聊天:“那药你不会用,婆婆教你啊。”
辛蛟州抬眼看向花婆婆:“嗯?”见花婆婆如此执着于教她使用那药,辛蛟州也起了几分兴趣,温声请教道:“那药究竟是何作用?”
四下无人,但花婆婆怕辛蛟州害羞,仍是凑近了附在她的耳边说道:“助兴药。”
辛蛟州闻言身体微微一怔,侧过脸,对上花婆婆一双眼尾笑出叶脉的眼睛:“是……那个意思吗?”
花婆婆点点头,慈祥地笑道:“就是那个意思。要婆婆教与你用法吗?”
辛蛟州低头垂眸想了想,虚掩唇轻咳一声:“咳咳,谢谢婆婆,不用了。”
一番教导过后,花婆婆的兴致反而越来越高,拉着向辛蛟州继续推荐道:“我近日刚修补完成了另一张妙方,姑娘要吗?”一看花婆婆的兴奋劲就知道这药的作用。
辛蛟州不由地回想起那日刚开始,对方弓着身子,脚趾蜷曲,任凭她怎么帮他也不得解,好半天撑不住,难受得哭了出来。如此可怜。
辛蛟州婉拒道:“谢谢花婆婆的好意,我夫郎身子弱,受不住这些。”
花婆婆没有再劝,现在能体贴自己夫郎身子的女子不多了。她轻飘飘一眼扫到刚刚拆下来的面纱,以为那是辛蛟州口中的夫郎的物什,便在上完药包扎好伤口之后,又将那面纱系在了外面。
“早些回家。”花婆婆叮嘱道。她转身打开身后的窗子,看了看外面的天,忍不住感慨道:“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我也该回家了,我家那老夫估计该念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