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的呼吸慢慢变得平和,徐牧远霍的睁开眼睛,坐起来,撩开旁边的布,露出一小块透明条来。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
徐牧远的眼神锋利的像刀子片一样。
刚刚——
是谁躲在那里偷拍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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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何念总觉得腰上搭着个重重的东西,她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徐牧远放大的脸。
她差点没尖叫出来。
徐牧远还在睡,细碎的发落在额间,鼻梁高挺,薄唇轻轻抿着。
何念低头看了看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没敢动。
一秒。
两秒。
何念眨眨眼,徐牧远的睫毛居然这么长?!
过了一会儿,腰上的手徒然收紧,她没防备,直接被他拢入怀中。
咦?!
“徐、徐牧远?”
“嗯。”他声音沙哑,把她摁在胸口处,随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再睡会儿。”
“你的手……”
“我在家经常抱着被子睡,”徐牧远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不然睡不着。”
何念:“哦。”
合着她是被人当成抱枕了?
一会儿的功夫,何念的眼睛又开始上下打架。
算了,抱着就抱着吧。
她有些任命似的把脑袋埋进他怀里,再次进入梦乡。
徐牧远勾了勾嘴角,昨天居然是他有史以来睡得最好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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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徐牧远没送她回家,直接找了个车给她送去了医院。
“真的不用!”何念认真的说,“我觉得昨天的那个云南白药特别好。”
徐牧远像是没听见一样,直接把钱递给司机师傅:“麻烦了。”
可如果她真的住上一个月半个月的院,那任务岂不是完不成了?!
做完各项检查之后,何念非常荣幸的获得了石膏一枚。
为什么她这么倒霉啊喂!
徐牧远在一边看着她吊起来的石膏脚,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何念:“想笑就大声笑吧。”
徐牧远懒洋洋的坐在一边的沙发上,托着腮看她:“你怎么这么笨?”
“我又没说你用什么方式上去我才答应你,”徐牧远惋惜的摇摇头,“难道你之前没看见缆车吗?”
一说这个就来气!
下山的时候他们就是做缆车下去的!
要不是她打不过他,她早就……
何念靠在床头,咬牙切齿的拿起旁边的手机。
她现在不想跟他说话!
过了一会儿,见她没吭声,徐牧远问:“你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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