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瞥向他,目光冷锐含锋:“别忘了,你已经成婚了,武定侯的外甥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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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言卿独自走了没多久,后面很快追来一道脚步声。陆珩握她的手,被她躲开,但陆珩不依不饶,坚决捞起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王言卿挣不开,闷闷放弃了。
陆珩慢慢说道:“卿卿,你和他生气,总不能迁怒我吧?”
“没有。”
“没有生气,还是没有迁怒我?”
王言卿不说话,陆珩道:“卿卿,我不会怀疑你,只要是你给的消息,我会立刻按你说的做。但是傅霆州这个人小肚鸡肠、刚愎自用、狂妄自大、自以为是……”
陆珩眼睛都不眨地骂傅霆州,大肆公报私仇,王言卿没忍住,轻轻笑了。
她并不是生气自己好心帮忙,别人却不信她。她只是看到傅霆州那么惊讶,心里替自己不值。过往十年,今日他才发现她的不一样,如果王言卿没有坠崖、没有失忆,他是不是一辈子都觉得理所应当?
善解人意,温柔懂事,解语花……呵。
王言卿心情低落,见到陆珩也没法立刻热络起来。但陆珩见缝插针地在她面前挤兑傅霆州,为了贬低傅霆州什么词都敢用,她突然觉得无所谓了。
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现在她的夫君是陆珩,还在乎以前做什么?
王言卿说:“行了,我并没有介意你们怀疑我。他是主帅,所有功过都算在他身上,骤然听到对手的兵力部署,想再确定一下无可厚非。”
她说到一半,感觉陆珩的手指锁紧,夹得她指根都痛了。陆珩意味不明,问:“卿卿,你在替他说话?”
“我没有,说句公道话而已。”
很好,陆珩原本是怕王言卿心里不痛快,现在王言卿没事,他心里倒极其不痛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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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珩连着杀了两个高官后,南直隶再没人敢和总督对着干。傅霆州金台岛大捷,像一剂强心针注入众人心中,军队中士气大振,官场上也没人再说丧气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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