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珩坐地起价,并不肯轻易松开筹码:“你叫我什么?”
“二哥。”
王言卿后腰猝不及防被捏了一下,他手指不知道碰到哪个地方,王言卿脊背飞快窜过一阵电流,一路激起噼里啪啦的火花。王言卿半边身体都酥麻了,全靠手臂撑着才没有倒下去。她红着脸,生怕被陆珩看出异样,赶紧服软:“哥哥。”
在陆珩面前,王言卿的演技几乎为零,他马上看出来她表情不对,而且她的声音像揉了水一样,娇媚婉转,隐隐还压抑着颤音,陆珩就算是根木头也能听出来她不对劲。
陆珩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位置,心里有数了。陆珩永远不会知道什么叫适可为止,他毫不客气地乘人之危,继续逼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应该叫我什么?”
王言卿脸都憋红了,贝齿紧紧咬着下唇。陆珩气定神闲地盯着她的眼睛,王言卿衣衫半开,头发凌乱,而陆珩除了解下去的绣春刀,身上没有丝毫缭乱,仿佛只有王言卿这么狼狈。王言卿纠结了半晌,最终低低道:“夫君。”
陆珩低头,问:“你说什么?”
王言卿咬唇,脸颊都气得鼓起来。他绝对听到了,他简直欺人太甚!
陆珩含笑等着她,完全不担心兔子逼急了咬人,甚至她毁约更好,反正怎么着吃亏的都不是他。王言卿气这个人不守道义,但面对流氓还能怎么办呢,她只能强忍着羞涩,在他耳边道:“夫君。”
陆珩如愿听到这两个字,浑身舒畅,连一直堵在某个地方的热血仿佛也疏通了。冲她这句娇娇软软的“夫君”,不枉他箭在弦上又强行忍住。
陆珩满意地直起身体,慢慢往后撤步。他看到她松了口气的样子,坏心眼又起,突然停住动作,说:“只叫一句夫君吗?未免太没有诚意了。”
王言卿简直忍无可忍,都叫他夫君了,让他提前享受到她夫婿的待遇,他还要怎么样?陆珩见她羞愤不已,适时地给予提醒:“想求夫君办事,不应该主动些吗?”
陆珩看到王言卿不动,主动凑近了教学:“如果不会的话,我来教你。”
王言卿赶紧扶住他的肩膀,满面通红地拦住他。要是真让他“教”,那今日可能就刹不住了,她刚才的委曲求全都白费了。王言卿想到再过半年他们就是夫妻,夫婿要求这种事,似乎也很正常。他该看的、该摸的都已经做过,再犹豫这种事,好像也没有必要。
王言卿劝服了自己,强忍住羞涩,哑着声音道:“我会。”
说着,她抵在他肩膀上的手松开力道,主动环住他的脖颈,倾身吻到陆珩唇上。她不比陆珩脸皮厚,一触即分,但陆珩却像受到什么刺激,忽然用力攥紧她的腰,带着些凶狠失控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