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传来些许喧哗。
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睁开眼,起身前往。
“叮铃——”
赤足下金铃清脆响动,谪仙的面皮霎时就红得通透,如同软熟的柿子火,那种清冷的厌世感也消弭于无形,从天宫里一下子拉入了红尘。
他恼怒十分,宗政绯红那个绝世坏胚,软禁他也就罢了,还打造了一具精美的黄金囚锁,将他四肢都锁在了塌边,脚下也系了霞彩纱跟金铃。
她真当他是天子的禁脔不成?
最可恨的是,在床的不远处,还竖了一面金鹊镜,让医者时刻都能瞧见自己这副狼狈糜乱的姿态。
特别是当她入了囚仙宫,两人都在这镜中时,她分明没干什么,只是冲他笑一笑,他头一个想法就是她在淫乱后宫。
“嘭——”
那一扇紧闭的窗户被人推了开来,商陆跟来人打了个照面。
“是你,魏殊恩?”
他旋即否认,“不,你是魏元朔!”
小王爷翻窗下来,很是焦急,他开门见山道,“神医,我放你出去,你给我解情蛊!”
医者的脸色当即发青。
他态度坚决,拒绝了他的提议,“我绝不会给男人解情蛊的!”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眼中哀色更重,“是宗政绯红指使你来的?为了折辱我这个盗天观少主,她竟然做到如此程度——”他心如死灰,偏过了脸,冷冰冰地说,“你且告诉她,她想要羞辱我,让她自己动手!”
小王爷面色扭曲,忍不住吼了一句,“你想到哪里去了?小爷对男人没兴趣!”
于是情敌面面相觑了一阵。
小王爷不得不给他解释,“是我哥,被人种了情蛊,我把它转移到我身上了,现在我想解开它,神医你有没有办法?”
商陆沉吟道,“可解,但我的金针不在身边。”
“在这!”
小王爷从胸口取了出来,丝绸都还是热的,医者的脸色又变了,他不动声色往后退了一步。
魏元朔没好气道,“你那是什么眼神?我这是趁她熟睡之后——”
医者的双眸骤然犀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