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上将紧闭双唇,不再发出任何一个会被她羞辱的音节。他没有虐待战俘的习惯,但他觉得沦为她的俘虏,终生都是她的阴影。
比如,在禁闭舱的议会长就觉得自己非常有阴影。
“维又被摸了!”
他似乎是被刚刚惊醒,挠着乱糟糟的赤红头发,眼圈泛着一抹淡灰色,又颓又丧。
“隔一段时间就来一次,有本事她都吃啊,挑什么嘴。”
隔着一层透明屏障,审判长闭目养神,没有理会议会长的邪恶发言。
小老虎懒散躺在床上,又翘起一只腿,活泼晃着脚踝的镣铐铃铛,“她这是把我们当俘虏呢?还是把我们当点心呢?”
他眯眼听着铃铛声。
要说是点心呢,偏偏把他们夹到嘴边,舔上两口就不动了。
就很气。
议会长嗤笑,“还说是执政官呢,一个就虚了。”
看守他们的丧尸领主怒目而视。
“我有说错吗?”议会长理直气壮,“在我们公民普遍性冷淡的情况下,我们三个可是都进入过帝国情人榜的,结果给你们当俘虏了,你们执政官正眼都不瞧我们的,最多也就摸个耳朵屁股,你说她是不是不行?有本事你让她证明给我看啊!”
看守者之一的谭小山乐了,他跟自己的伴侣万宛说,“这头小老虎,求爱别出心裁,还挺骚啊,跟贺哥有的一比。”
万宛正在擦拭着自己的兵器,闻言警告他,“别听,别看,小心被他绕进去。这家伙有着头号废物美人的称呼,但他可没有那么好对付。”
如今帝国的权力机构情报已经同步到了军团,万宛才知道,帝国大议会,各方利益混杂,那是比枢密院水更深的地方,偏就他坐上了那个位置,除了口碑废了点,竟完美得没找出一丝破绽。
没有软肋的家伙,向来是很可怕的。
谭小山挠了下脖颈,“是这样吗?好吧,我也不懂。”
因为这家伙看起来的确挺废的。
人家当俘虏,屈辱、流泪、悔恨,极端的痛苦情绪渲染很到位。
他当俘虏,快活、快活、还是很快活,让看守人员怀疑他是到此一游。他甚至还提出要一个玩偶陪他睡,最好是红色的,不然他会寂寞。
谭小山严厉拒绝他,并让他有一点当俘虏的自觉。
当时的议会长嘟囔了几句,爪子挠了一下自己肥圆的老虎屁股,“不给就不给,凶什么小老虎。”
自此以后,看守人员将嘴巴闭得老实,免得被气。
但这一次议会长说话出格,丧尸领主深吸一口气,忍无可忍,“我们情报官跟执政官是不可分离的。”
议会长笑了。
“这么说……”
他的尾音摇曳着几分鬼魅。
“你们执政官大人的软肋是那个小白毛啦?”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