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肯定回不来了!再说了,她那破腿,什么都干不了,不找个男人怎么行?咱们也是在帮她啊!”
一群女人为自己的行为找了个心安理得的借口。
后来这消息又被没把门的人泄露出去,于是月黑风高,一群男人摸上了宿舍楼。
“啪——”
打火机匣子清脆弹开之后,亮起一抹幽蓝的火焰,在昏暗的走廊里如同一簇鬼火。
他们吓了一跳。
带头的女人埋怨道,“你谁啊,怎么不守规矩,交钱了没?”
男人身躯直拔,黑色背心,下身是一条迷彩裤,小腿线条笔直,如同两柄利剑,被收进了一对长筒马靴。
随着他低头咬烟,后颈凸起的骨块愈发明显,像一把破肉而出的刀,带着锋利的压迫感,他斜斜叼起了烟管,旁边就是一扇破旧的窗,装着防盗网,某一瞬间像极了监狱里的囚窗,那些竖杆影子里困着一头人形禽兽。
他似笑非笑抬起头,“钱没有,命要不要?”
一股血腥味流淌进了屋子里,悄无声息的。
随后就是一个男人的脚步声,手里还拎着一个洗过的盆。
“哗啦啦——”
热水壶倒出了热水,男人试了试,温的,就把绯红床架搭着的毛巾扯了下来,泡湿之后拧干水分。
他坐在了铁架子床上,由于过于老旧,铁架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陈京直说,“别装睡,我知道你醒着呢,怎么了,之前怼我怼得那么爽,现在就让一群垃圾骑到你脸上撒野了?”他掀起她的衣摆,粗鲁地擦拭,仿佛察觉到了女人的难受,他顿了顿,又放轻了力度。
该,自作自受。
他暗想。
早点向那个侯小姐认错,他最多不轻不重关她紧闭,怎么会舍得把她扔进平民区里受罪?
男人擦拭完了手心,又抬起她的膝盖曲着,细致擦着脚心,连脚趾缝都没放过。
系统有点毛骨悚然。
我去,你他妈好、好熟练啊,这该不会又一个变态吧。
陈京直得承认,他是个禽兽,身上还沾着未干的血,就想着干点过分的事情了。
见她还是没说话,他就把人抱起来,折在他的腿上,拨开头发就亲过去,她有一段时间没洗澡了,但什么香的臭的,他都不在意,他好像格外迷恋她的肌肤、骨骼、体味。
为了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陈京直罕见吃了半个月的素,眼睛都发绿了,心情更是暴躁了不少。
他还是爱吃糖的,特别是清甜的桂花糖。
一天不吃他会难受。
他把绯红的唇含在嘴里,拼命吮着那甜味,含混着说,“你……知错了没……给我服软很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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