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系统已经不能直视“蝉蜕”、“蝉鸣”这一类字眼了。
优昙:“……”
施主,过分了。
你坐哪里不好,非要坐小僧吃饭的桌子,虽然小僧知道你很能干,这顿仙宫白食肯定没得吃了,但你这样挡住小僧,会影响小僧随时跑路的。
还有,施主,麻烦你把衣服穿好了,那衣摆都滑到小僧的手上了!虽然小僧看不见,但你也不能这样欺负小僧这个老实的出家人!
佛子仰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这衣料!
这手感!
她哪买的?
“咳!”
优昙旁边的首座师父咳嗽一声。
小子你手干什么呢?还摸人家衣摆?是不是想抄一万遍佛规了?
首座师父正让小弟子收敛点,就看得这女子的眸光往后一掠,雾般朦胧的蝉翼扇遮着朱唇,隐隐约约,流淌着一种欲说还休的情意。
菩萨面,香桃骨。
首座突然觉得,修什么佛,盐香风色哪里比得上软红香土!
优昙双目失明,凭借着过人的听力,感觉到了他的首座师父抖了抖袖口,又抖了抖脚,就差脱了鞋板子要磕上一磕。
优昙:“?”
干嘛呢?
首座出门来得匆忙,忘记戴佛珠了,于是他抬起手,默默地摸了一把优昙光溜溜的脑壳,勉为其难想象一下佛珠的手感。
我佛慈悲!
佛法无边!
我释蝉月都混成首座了,只差一步就能接手梵宫了,是不会被女色所迷惑的!
优昙:“???”
首座沧桑开口,“优昙,头有点油,等下回去记得洗一下。”
优昙:“???”
首座你这是在侮辱我一天洗一次的洁净光头?还是侮辱我高超的洗头方式?
嘿老子这暴脾气忍不了!
优昙还没破口大骂,被首座摁了下去。
首座传音道,‘别出声,你那小冤家要放大招了。’
优昙变脸极快,白纱覆眼,淡然高雅道,‘首座,我与琴道友是高山流水,知音难寻,您想什么呢!’
首座哦了一声,同样淡然高雅道,‘可以当众脱衣的知音?妙哉。’
优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