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忍冬抓住铁门,撞得嘭嘭作响,神态癫狂,“装!你还搁这儿跟老子装呢!托你的福,现在我徐忍冬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没了,全没了,我白手起家的家产……哈哈,都毁在你戚厌手里了,不,应该是你的嫁妆吧,怎么样,金董把你弄得很爽吧,也是,肯定比兄弟爽哈哈!”
戚厌勃然大怒,回吼,“徐忍冬你疯了啊,说了那是意外!”
“是啊,对你戚厌来说,是意外啊。”徐忍冬歇斯底里,“你还有金绯红给你撑腰,可我他妈我完了啊!彻彻底底完了啊!戚厌,你算计我,你个烂货,你不得好死!”
“汪汪汪!”
佣人见事情不好,立马牵了两头性情凶猛的纯种黑熊犬过来。
“这位徐先生,请你注意分寸,不要侮辱我们先生!还有您今日的话,我会一字不漏转达给主人的!”
徐忍冬脸色当场变了。
戚厌他不怕,毕竟废了。
可是金绯红……谁能惹得起这尊铁血女魔头!
曾经有一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借着餐桌的掩护,狂蹭她臀部。
结果呢?
再回头已是血溅三尺。
那女人指尖玩着一把带血的餐刀,笑得销魂入骨,“XX,还玩吗?要命的那种。”
据说那家伙还在医院里躺着,不肯出来,看到女人就害怕!
你看看,仅是一次揩油,命都搭进去半条,他要是动了金绯红的心尖逆鳞……徐忍冬莫名打了个冷颤,发热的头脑也冷静了下来。
徐忍冬对刚才那一番话后悔不已,然而他到底是个男人,又的确被戚厌玩了一把狠的,要他低头,咽下这口恶气……他做不到!
金绯红欺人太甚!大不了鱼死网破!
徐忍冬眼里闪过一抹狠色,转头就走。
但他带来的风波没那么容易平息。
当天夜里,戚厌发了高烧,绯红亲自给照料的。到了第二天,烧退得差不多了,戚厌却一句话都不肯跟她说了。
这个情况持续了一周。
前天,戚厌直接不吃饭了。
绯红握住他手,像最体贴的情人,温柔认错,“好了,是我不对,不该借着你的手铲除徐忍冬,日后我一定注意。不吃饭,咱们喝点汤好吗?你生病才刚好,不要这样折磨自己,我会心疼。”她端起了碗,舀起一勺,放到唇边吹凉,又细心抿了口,“温度刚好,不会烫,你尝尝。”
白色汤匙递到戚厌的唇边。
女人满怀期待。
“嘭——”
他爆发一股戾气,挥臂一甩。
浓白的骨头汤全撒了。
戚厌甚至听见沉闷的声响,那汤碗凶狠砸着她胸口滚落,摔在地上,碎成片片莲瓣。而她的衬衫很薄,汤水浸透进去,勾勒妙曼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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