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柔翻了个身,睡觉。
“没事儿。”
沈钦从也不追问,也不把池以柔揽过来,只是也跟着翻了个身,手臂轻轻搭在池以柔的腰上。
“睡吧。”
池以柔:“……”
她不想睡,她的身体有点想他啊!!
池以柔憋了一会儿,觉得这话没法说。
她心里不由得微微有些赌气,生出了“看谁能忍过谁”的荒唐想法。
沈钦从一晚睡得还算好,倒是池以柔,没怎么睡,还特精神,特有“斗志”。
去领证的路上,池以柔问道:“你真要跟我领证?”
沈钦从:“不然我跟谁?”
池以柔:“你可想好了。”
沈钦从:“嗯。”
继而笑道:“这话要问也该我来问。”
池以柔不答,转头看向车窗外,心中道:看领完证你没了后路,我不憋死你。
池以柔心中盘算,至少也要憋他半年。
到了民政局,池以柔出于人道主义,又问了沈钦从一句:“真想好了。”
沈钦从一笑,揽着她往里面走。
从民政局出来,池以柔和沈钦从一人一个小红本。
池以柔拿着小红本,敲着左掌心。
沈钦从开着车,转头看池以柔那一副大爷样儿,说道:“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好点儿。”
池以柔侧身,用手里的小红本一抬沈钦从的下巴,前后看了看。
“唔……好说好说。”
先憋你半年再说。
想到这儿,又想到前两天晚上,池以柔不由得有些泄了气。
万一,以后沈钦从都这么“清心寡欲”呢?
那不是……
难不成还得求着他做那些没羞没躁的事儿?
池以柔想用着小红本拍死自己。
回到家,池以柔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多余。
几乎是刚一进门,沈钦从就把手里外套往地上一扔。
反手把她按在门上,俯身吻她。
吻来得太突然,池以柔有些透不过气来。
她伸手轻轻推了推沈钦从。
沈钦从完全不理睬她,尽情索取。
而后抬手去脱池以柔的外套,扔在了地上。
池以柔:“……”
她用尽全身力气推开沈钦从,躲开了他的吻。
池以柔喘了口气儿,气喘吁吁地说道:“你等等。”
没等池以柔话说完,沈钦从低头,又吻住了她。
池以柔:“……”
池以柔这才算认识到男女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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