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就不是你哄我了,要我哄你了是不是。”
池以柔闷声说着:“翻身农奴把歌唱……一朝回到解.放前。”
前面那句说的是沈钦从,后面那句……都是泪。
到了酒店,工作人员已经把住宿办理好了。
池以柔拿着房卡,看沈钦从的确没有让让她的意思,只得拿着房卡回了房间。
工作人员还是很有眼力的。
虽然给池以柔单办的住宿,可房间和沈钦从的挨着,就在沈钦从的隔壁。
两人离得近,咳,做什么也方便是不是。
虽然沈先生诚实又规矩,可忍不住了万一要做点儿不可描述的事情呢?
工作人员是这么想的。
可他们哪儿知道两个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沈钦从表面上是一点儿问题都挑不出来的,自然也没有人怀疑两人在短短一顿饭的时间,就出现了“不可调和”的“矛盾”。
池以柔回到房间,把手机和包往床上一扔,拿着浴袍去冲了个澡。
洗完出来,池以柔往床上一坐,鞋子一踢,拿起亮着屏幕的手机。
一看,不是沈钦从,是金鸽儿。
金鸽儿:怎么样?
池以柔:脾气可大了。
金鸽儿:他还会生气啊?
池以柔:不仅会,还难哄呢。
金鸽儿:那哄哄啊。
池以柔:怎么哄?
金鸽儿:我也不知道。不然……嗯,你懂的。
池以柔:怎么总出馊主意……
放下手机,池以柔往床上一歪。
以前她不开心,沈钦从都是变着法儿的哄。
总不能沈钦从一有小脾气,她就放养了吧?
想来想去,也的确想不到什么更好的主意了。
那就……
这样吧,反正是自己的男朋友。
为了壮胆,池以柔开了瓶红酒。
也不醒酒了,直接拿着瓶子咕咚咕咚喝了小半瓶。
刚喝完是没多大感觉的。
池以柔下了床,趿着拖鞋去洗手间照了照镜子,拿起化妆品,把自己涂得可怜兮兮的。
她又弄了弄头发,有点乱,有点可怜,又不失美感。
最后抱着枕头,下巴往枕头上一垫。
这模样,活像做了噩梦的小女孩儿,抱着枕头站在父母房门口可怜兮兮求同睡的样子。
池以柔就这么抱着枕头去敲了沈钦从的门。
一下两下三下,没人开门。
池以柔:…………
一下两下三下,依旧没人开门。
池以柔:???
一下两下三下,还是没有???
池以柔:!!!
池以柔怒了:开不开门,不开我不会再敲了!
说完,门“啪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