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
“什么?”
这没头没尾的一句“我愿意”让池以柔有些懵。
“我愿意等你考虑。”
原来是这样。
池以柔垂眸片刻。
“好吧。”
池以柔应了一声,回身在车里不知道找什么。
一小会儿,她拿出个东西按在沈钦从脸上。
“好好休息,要是一周后你还是这副糟心模样,就算了。”
说完,池以柔拉上车门,绝尘而去。
沈钦从低头看了卡刚才池以柔按在自己脸上的东西,才发现是一片面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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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公司的事情突然就多了起来。
池以柔是既然去公司了就亲力亲为的典型。
金鸽儿打电话给池以柔的时候,还说她:“你知道诸葛亮是怎么死的吗?”
没等池以柔回答,她就接着说道:“累死的,我看你也不远了。”
其实金鸽儿心里知道,池以柔又专心工作,或多或少和沈钦从有些关系。
她只当是池以柔又陷了进去。
她心里心疼池以柔,嘴上又不好说什么。
生怕池以柔某一瞬间忘了好受些,结果自己一个嘴欠,又让池以柔想起来了。
还真是冤家。
金鸽儿有时候都觉得,这俩人一定是前世相互亏欠,这辈子才这么纠缠不清。
她没事儿就去公司,坐在池以柔办公室里陪着她。
可出人意料的,池以柔的状态看起来竟还不错。
金鸽儿心想,果真受过一次伤,第二次就没那么难过了。
池以柔偶尔抬头,看到金鸽儿一脸悲戚地看着自己,都觉得心里发毛。
最后她忍不住问道:“金鸽儿,你怎么了?”
金鸽儿赶忙说道:“没,没。”
池以柔心中虽不解,可手头工作压着,也没有多余心思去刨根问底。
只想着等手头工作做完,带着金鸽儿去吃点东西,再细问问。
这两日池以柔睡得安慰,吃得也不错。
她没把太多心思放在考虑到底要不要和沈钦从继续上。
想是没有用的。
她就想在一周后见到沈钦从时,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当是做决定了。
她想听从自己的心。
把手头工作做完,池以柔带着金鸽儿出门。
没曾想一出公司大门,竟然看到了沈钦从的车。
金鸽儿是认得沈钦从的车的。
一看之下,她也没好奇心了。
她只想着不要耽误二人,转身找了个由头就跑。
池以柔看着莫名其妙拔腿就跑的金鸽儿,叫都叫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