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以柔:“…………”
徐奕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拎出了两件厚外套,递给池以柔一件。
“拿着。”
池以柔接过来,“我带外套了。”
徐奕:“你先拿着,没准儿一会儿觉得冷,这外套,新的。”
池以柔听了,也没再说什么,把外套搭在胳膊上。
走到草坪处,池以柔才明白过来徐奕带个厚外套是做什么用的。
他把那件厚外套往地上一铺,直接坐了上去。
池以柔站在他前面,“我们不是就这么等着吧?”
池以柔突然觉得自己疯了,为什么刚才徐奕提出来看流星的时候,没有拒绝他。
徐奕抬手看了一眼腕表,“十点左右吧,快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眼看着过了十点,十点十分,十点二十分。
池以柔:“这都快十点半了,不是说十点的吗?”
徐奕:“我朋友他是个半吊子,都等这么久了,我们再等等。”
他身子往后一仰,枕着手臂躺在草坪上。
池以柔看看时间,也觉得都等这么久了,万一刚走就有了,多亏啊。
反正回去也睡不着,等就等吧。
池以柔站累了也学着徐奕把外套铺开,坐了下来。
她看了一眼徐奕,又抬头看了看天。
在这还算舒服的晚风中,躺在草坪上看天空想想就很惬意。
池以柔回身铺平那件外套,也躺了下来。
徐奕蓦地开口,声音中夸张地故作惶恐:“你干嘛?”
池以柔不解地侧头看着徐奕。
徐奕一脸肯定:“你想耍流氓。”
池以柔:“…………”
什么鬼……
徐奕抬手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
“以天为被,咳……地为床,这就相当于同床共枕了啊,你这四舍五入就等于把我睡了。”
池以柔:“???”
神尼玛以天为被地为床!!
池以柔“腾地”一下弹起了身子。
就听徐奕“扑哧”笑出了声,“开个玩笑,看给你吓的。”
他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看你心情不好,带你散散心,我最近也不太好,算是同病相怜。”
“什么‘同病相怜’?”
“你难道不是失恋了么?”
“没恋过,没什么也失的。”
“我看到了,沈钦从是么?”
“已经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