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辉略显诧异:“池以柔说不去了?”
金鸽儿闷闷的:“没有, 但是我不想让她去, 我不喜欢沈钦从。”
其实那时候池以柔和沈钦从分开一段时间以后,池以柔的状态就已经好起来了。
金鸽儿就觉得池以柔可能没什么事儿了。
沈钦从回欧洲的时候,金鸽儿还担心过池以柔。
可那时候池以柔的状态真是好啊,像是回到了几年前。
直到有一次,她们外出去了一家饭店吃饭,金鸽儿看池以柔一直吃跟前儿的菜,以为有多好吃,就夹了一筷。
那道菜很咸,咸的金鸽儿直咳直喝水。
池以柔还起身过去帮她拍了拍后背,问着:“怎么了,呛到了?”
金鸽儿摆着手,拿纸巾擦着嘴,擦完放下纸巾。
“你怎么一直吃那个菜,不咸吗?齁死我了要。”
“啊?咸吗?我没感觉到啊……”
“还不咸呀,你再吃……”
金鸽儿蓦地想到些什么,鼻子一酸,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也爱过失恋过,那感觉她至今还记得。
刚分开的那几天,她吃什么都是没有味道的,嘴里发苦,吃什么都没差别。
金鸽儿看着池以柔那张平静的脸,只怕她表现出来的有多平静,内心就有多难过。
车子在道路上行驶着,两边的路灯一闪而过。
秦绍辉适时的沉默,没再问为什么金鸽儿不喜欢沈钦从。
金鸽儿看着窗外,过了好一会儿,突然说道:“不行,我得去。”
“不不不,我去不去不重要,但是柔哥儿得去。”
“不去就好像输了似的。”
“好像怕见到他似的。”
“好气!”
“你说我要不要给柔哥儿找个帅气潇洒的男伴儿?”
“不然就你来吧?”
“不不不不行,带了男伴就好像故意给他看的似的,显得余情未了。”
金鸽儿抱着臂,一副沉思状。
过了一会儿,她泄了气。
“算了,还是看柔哥儿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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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钦从和Bertrand那边,依旧是李董事长和林秘书在送。
车上众人闲聊着。
提到金鸽儿的时候,沈钦从难得说了句话。
他说:“其实我以前和她认识,刚才席间出门的时候还聊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