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珑伸手抚平裴清谚的眉心,“少爷也是软性子。”
裴清谚不想太过多地说裴琰之的事,想到了在江南收到的那封信,心里头说不出的烦躁。“不要说他。”
伸手把苏玲珑一搂,让她坐在自己的怀中,一只手探入她的衣内,鼻子蹭在她的脖颈边,声音淡淡地沙哑,“想我不想?”
许久不曾欢好,他的手碰触到哪里,就像是在哪儿点了一团火,烧得她发出了呢喃一般的声音。
哪儿有父亲和儿子争宠的?
心里头隐隐的妒火甚至不敢让她察觉,只是疯狂地攫取,充实空虚的内心。
拥有她,搂着她,进入她,占有她。
才会让他感觉到真正地心中踏实。
女子被他疼爱的圆润小巧的脚趾勾了起来,手臂也被抓着高高压在枕上,青丝缭乱,呼吸也是乱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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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玲珑只觉得裴清谚这些日子粘着她的紧,不过想想去了江南之地也有许久,缠绵也是正常。
她喜欢此事,便极尽配合。
让苏玲珑惊喜的是,那本册子除了户外的实在抹不开面子去做,剩下的姿势已经十有八·九都体会了一遍。
这事让苏玲珑喜欢,另外让她些许有些烦躁的是则是周小莲生起的风波。
周小莲不是省油的灯,装作可怜的模样,勾着裴琰之陪她。
王琳琅显然不善于与妾争宠,与裴琰之吵得厉害,好几次苏玲珑都瞧见了她通红的眼。
三天前更是气得躺在床上起不来身,好不容易养了起来的肉又消瘦了回去。
至于说周小莲是装的,别人看不出来,苏玲珑是最清楚的。
若是论起装可怜,她是最拿手的。周小莲最多她的三成功力罢了。
她懒得去管那个叫做周小莲的事,但是老夫人已经旁敲侧击了两回,这让苏玲珑不得不揽下了这活。
王琳琅在病中,苏玲珑也不至于折下身份去找周小莲,那么就是裴琰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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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琰之的神色有些烦躁,显然对这一场“鸿门宴”也兴趣缺缺,想也知道苏玲珑会说些什么,远远站着不上前。
苏玲珑让他坐下,示意南珠给裴琰之斟茶。